緊迫,再次掄起拳頭,又一次轟擊而出。
任何一拳,若是轟在元嬰修士身上,都可以將其直接轟成重傷,可如今,這空榕邪樹,竟沒有崩潰!
雖然如此,可來自血祖的威脅,讓這空榕邪樹也都驚恐,它能感受到對方此刻發揮出的,只是這巨人的小部分力量,若對方能發揮出全部戰力,怕是一拳,自己哪怕全盛,也都會崩潰自爆!
而眼下雖發揮的只是小部分,可也依舊讓它心驚,若是全盛時還好,它雖沒有把握傷害這身軀,可震死身軀內的操控者,還是可以!
只是眼下,它想要做到這一點,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在白小純不斷地砸來時,大樹的搖晃,強烈無比,讓空河院的修士,紛紛駭然,更是紅了眼,要來阻止。
就在這時,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粗大的根脈,在這危機中,也被空榕邪樹抽出,直接抽向白小純。
抽擊之聲漫天迴盪,白小純咬著牙,承受著一次又一次衝擊,他在心臟之處,衝擊最小,是被其他人層層抵消之後,才會被餘波撞擊,雖然如此,可他依舊嘴角鮮血溢位,但這抽擊,卻越發強烈。
很快的,第五條,第六條……直至第八條千丈根脈也被抽出後,在這抽擊下,血祖體內的修士,終於無法承受,有不少直接昏迷過去,使得白小純在操控血祖之身時,漸漸生澀起來。
而那空榕邪樹,也在血祖之身的轟擊下,直接轟開了一個缺口!
“這麼下去,不行!”白小純雙眼一閃,突然大吼一聲,雙手同時伸出,竟剎那間,齊齊伸入這大樹的缺口內,狠狠抓住後,用了此刻能爆發出的全力,狠狠的一撕!
刺啦一聲,這聲音讓兩岸從林內,傳出無數淒厲的嚎叫,空河院的修士,更是發出瘋狂的嘶吼,甚至天空交戰的空河院元嬰修士,也都駭然。
那顆空榕邪樹樹幹上的缺口,此刻赫然被白小純,直接撕開了大半出來,與此同時,空榕邪樹的淒厲慘呼,撼動蒼穹,滔天迴盪。
參天大樹劇烈的掙扎,通天河水爆發,掀起大浪時,一根根粗大的枝條,從河水內不斷地掀起,眨眼間,就足有上百,向著血祖之身轟擊而來。
在這轟擊下,白小純覺得整個人似乎要崩潰了,血祖體內的那些血溪宗修士,更是一個個鮮血不斷的噴出,那種操控血祖之身的感覺,也在這一刻飛速的流逝。
更是在這一瞬,通天河轟鳴,兩根……足有數萬丈之長,千丈之粗的巨大根脈,赫然從通天河下,猛的抬起。
這兩條根脈,明顯與之前的不同,彷彿……這才是空榕邪樹的主根所在,此刻抽出後,一左一右,象兩根巨柱向著白小純操控的血祖之身,狠狠砸來!
危機關頭,白小純雙眼赤紅,這一戰的慘烈,讓他此刻來不及多想,他的戰鬥本能直接爆發,大吼一聲,左手抬起,一把抓住那左側來臨的粗大根脈,將其牢牢地夾在腋下的同時,他的右手一樣抬起,在右側來臨的根脈臨近的剎那,同樣一把抓住夾在右腋下!
轟轟兩聲,白小純面色蒼白如紙,體內轟鳴時,他操控的血祖之身,已只剩下了一絲操控之力,這一絲操控,在這一刻被白小純用在了雙腿上!
“殺不了你,可也要將你牢牢的釘在這裡!”白小純低吼時,以血祖之身,死死的夾住空榕邪樹的兩條如命脈般的主根脈,身體猛的一沉!
轟的一聲,其龐大的血祖身,竟直接沉下通天河,沉在了河底,而那兩條被他夾住的根脈,任憑空榕邪樹如何掙扎,如何嘶吼,也都無法抽出絲毫。
吼!!
空榕邪樹瘋狂,可卻根本就無法阻止這一切發生,眨眼間,整個大樹轟的一聲,隨著白小純的下沉,隨著他拉著那兩根主脈,這空榕邪樹,從原本屹立的狀態,直接就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