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年的四處流離,也徵集了不少燕國的將士,大家都有著強烈的復國雪恨之心,只等中山王離開秦國王宮,號令我們,TF秦國,重建燕國。”
“原來,你們蟄伏了這麼久,就是等鳳皇兒能逃出秦國重新領導你們,可是,那慕容泓現在不是領事的嗎?”葵杉恍然大悟又有些疑惑。
蘇若奇冷笑一聲,軍中將士,大部分心向著他們當年文韜武略的中山王,濟北王為人魯莽,胸無城府,實在難當大任。更何況,現在已是核心將領的自己,心中只有慕容衝一箇舊主。
日暮時分,天色越來越暗,幾人敘舊了很久,蘇若奇帶著他們離開客棧,回去他們駐紮的營地裡。
那些將士小兵並不多,也就將近千人,葵杉卻是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希望,他們將來,可是幫助鳳皇兒成就大事的人呢。
慕容泓聽聞他們來,久仰公子離櫟的名聲,派人叫了他們去見他,藍憶櫟不屑地撇撇嘴角,不願搭理來傳話的小兵,自個進了營帳躺到臥榻上睡覺去了。
時葵杉無奈地翻翻白眼,藍憶櫟一向隨性灑脫慣了,除非自己想要去做,不然哪是別人能夠召喚的主兒,可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萬一惹惱了慕容泓,一個不小心招呼著全軍圍攻上來,他們可就慘了。
蘇若奇看出葵杉的為難,同她走出帳外,笑著寬慰她,“不礙事,我去同濟北王說說,就說你師父路途勞累,改天再去見他。”
葵杉懷疑,這樣能行嗎?蘇若奇笑而不答,慕容泓也只敢在生人面前逞能,在這軍中,誰不知道他只是掛名的主帥,真正拿主意的還是蘇若奇,慕容泓不敢得罪他,怕他一個不高興拂袖而去,自己這支軍隊可就是一盤散沙了。
遙望著天上的星辰,蘇若奇想起年少時候的某一個夜晚,自己從母妃那裡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是對著夜空,想念著來儀。
葵杉聽見他帶著傷痛的自言自語,“母妃去了,我一直以為她不愛我,沒想到她會陪我死。”於是拉起了他的手,緊握著,似要給他力量,他用力回握住她,自己後燕國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包括母妃殉了自己,父親下落不明,來儀和慕容衝及慕容皇族中的人都被擄去秦國。
“你們被擄去秦國的路上,我曾想去劫你們出來,那時遇到了點麻煩事,脫不開身,後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這樣說著,語氣裡滿是遺憾。
葵杉看得出他的追悔莫及,知他是萬不得已,而且那時,即使他去救他們,也未必能救得出,暫且不論秦國看守他們計程車兵的眾多,但就鳳皇兒的不配合就是一件難事。
兩人手拉著手,在夜空下散步,四周的一切歸於無聲,只剩他們的相視而笑在郊外涼涼的晚風中散成迷離的星光。
突然間,一團黑色的人影疾馳過來,葵杉來不及定睛瞧見那是誰,便被那人生生地撞開了自己和蘇若奇牽著的手,手腕差點折斷,痛得她要飆淚。
那一襲黑衣的女子怒氣衝衝地揪了蘇若奇的衣袖,指著葵杉問道,“這小丫頭是誰?你們剛剛乾什麼好事了?”
蘇若奇一臉無奈地回答:“恩恩,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我們今天才重聚的。”
恩恩?葵杉豎起了耳朵,這麼親暱的稱呼,這女子又醋意橫生,他們一定關係匪淺。
池恩狐疑地在蘇若奇和時葵杉之間來回瞅著,一臉坦蕩的蘇若奇,相貌平凡的時葵杉,看不出什麼端倪,便放下了懷疑,也對葵杉卸下了敵意,先是在在蘇若奇臉上印下一個吻,又拉了葵杉的手,臉色迅速轉化為和藹可親地道,“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你是若奇的妹子啊,長得真可愛呢。你叫什麼名字?”
未過門的妻子?葵杉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和蘇若奇年齡相仿的姑娘,杏臉明眸,冷豔利落的氣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