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看在昔日和谷師兄的交情上,我還能看顧一二,若是入了五臺派,違犯教規,可休怪我太乙劍下不留情面了。”
尉遲元趕緊點頭:“師叔放心,弟子定然不會讓師叔為難的。”又拍許飛娘馬屁,“師叔道行真高,三個逃走的魔頭,唯有師叔這裡最先完成。”
話音未落,屁股上就捱了一腳,柳步虛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背後:“才還說跟要遵守五臺派的戒法,轉眼間就在背後捧高踩低!知道的是你這廝不要臉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五臺派全都是這種自吹自擂的貨色!”
尉遲元滿臉尷尬,趕緊跟小師叔賠禮,嶽清笑道:“此事本因洞庭湖水災而起,你這玉印靈官接了天條聖旨,不趕緊過來主持,倒讓我忙前忙後,殫精竭力,如今一來就打我家的後輩,豈是你這做叔叔的道理?”
柳步虛道:“還不是因你們跟妙真觀有過節,我特地拿了天條令箭去見媖姆大師,她已經允諾,只要咱們能夠消弭水災,不讓禹王至寶落在萬魔宮的手上,便任由施為,不會出手。”
他這樣一說,嶽清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連許飛娘也徹底放心了。
幾人說著話,北面來人也飛了過來,乃是兩個青年書生,俱都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穿長衫,皆是白底,分別繡著青松、黃竹,背背寶劍,手持拂塵,二人是泰山派的掌門,方瑛、元皓。
152靈官·洞庭龍王
二人手裡還提著一個人,被一條縛魔索捆成一團,兀自掙扎不休,咬牙瞪眼,嗚嗚怪叫。
方瑛和元皓過來和眾人相見:“嶽道友,此人果真如你飛劍傳書上所說那般,資質尚好,只是如今被秘魔附體,難以驅除,時間久了,恐怕大損道基。”
“不妨。”嶽清拿出九天元陽尺,從上面摘落一隻金花,從那人額頭上拍入腦中,直入泥丸宮裡,那人立刻便停止掙扎,昏昏睡去,“二位道友可帶他先去下面黃粱觀中休息,柳二弟的徒孫在那裡,讓他先派人照料,等我們解決了眼前的事,想必他也能好了。”
方瑛元皓帶人去黃粱觀,嶽清笑問柳步虛:“柳靈官打算如何作為?”
柳步虛左手托起九老仙都印,右手掐訣,朗聲喝問:“洞庭龍王何在?速速出來見我!”
話音剛落,下方的湖面陡然裂開,飛出數道黑影,彷彿是個龍形,到空中化成人類,為首的是個身穿黃袍,手持玉杖的老者,身後跟著二十多個水神,先前向黃粱觀求救的那五個也在,不過除了洞庭龍君之外,只有他們五個是肉身化形,其他的水神都只是元神狀態。
洞庭龍王向前幾步,微微躬身:“小神見過玉印靈官。”
柳步虛還禮道:“龍君不必多禮,我召龍君出來只是想問,對於此事,龍君可有想法?”
洞庭龍王道:“天庭已然傳達法旨,此事由靈官全權負責,小神只聽命便是,唯有願靈官以八百里洞庭水族為念,以周邊千里眾生為念,趕走妖人,還此地太平!”
柳步虛點頭:“這是自然。此事皆因湖底禹王遺寶而起,只要寶物在這裡,即便趕走了今天的妖人,明日還會有別人再來鋌而走險,依我看來,不如把寶物取走,斷了這些人的念想。”
洞庭龍王聽完大驚:“禹王鍾鎮壓地竅已有幾千年之久,一旦移動,地氣鼓盪,五眚重濁混雜地下河水湧上地面,恐怕此地立刻便要化成一片汪洋,而且因有五眚之氣在,更兼寸草不生,一切生靈都不能活了!”
自從得了天庭詔書將此事交給玉印靈官來辦理之後,老龍王便日夜憂心,他知道這些下界仙人素質也是參差不齊,難保不會如那些妖人一樣貪圖禹王遺寶,一旦利令智昏,將這事辦砸了,最先遭難的可是洞庭湖裡的水族。
如果是上界的天神來就好了,畢竟上中下三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