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報道。
一夜之間毀了,如同夜間綻放的美麗煙花一樣,來得快去的也快。所有代言的廣告商紛紛撤資,原本要上演的古裝大片也大大刪減她的鏡頭,通告一個也沒有。流言滿天飛,原主去個超市都被狗仔隊追蹤,居住的地方已經被米分絲團團圍住,還時不時有人砸雞蛋,扔菜葉,鬧得附近的居民怨言不停,三番兩次來警察。
每日醒來聽到窗外的咒罵聲,還有寄來一大堆恐嚇的信件,吃不好,睡不好,長時間下來,原主得了抑鬱症,搬離開大城市想要去新的地方開始。家早就不歡迎她回來,自身難保,扔了幾百塊讓她走。可是,無論她去哪兒,那裡的人一點也不歡迎她,叫她滾,有多遠滾多遠。
原主很後悔,過著這種苟且偷生的日子,走在街上生怕被別人扔出來,以前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有人代勞,有錢任性,現在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為了活口,她應聘了某家夜總會,在那裡當個舞者。生活條件漸漸好了起來,不過也養成了很多壞習慣,愛抽菸,愛喝酒,也愛搞點小刺激。
結果有一天,夜色漫漫,她醉的意識不清,當街被幾個小混混垂涎於她的美貌,□□了她。原主醒來之後立刻跑去警察報警,可沒有想到是,警察錄入她身份的時候,對她進行了逮捕,原來,她的父母放了高利貸,還利用她的名義欠了銀行好幾筆數目,人卻跑到國外逍遙法外了。
蹲在監獄的日子,監獄裡的幾個死囚犯對她騷擾不斷,原主幾次上訴,他們像是沒人聽見,裝聾作啞的,甚至還有人開玩笑的說:“那不是你最擅長的伎倆嗎,好好享受吧。”後來原主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腦子裡還產生了幻聽,一日又一日的過去。原主的肚子漲了起來,竟然是懷孕了,孩子的爸爸卻不知道是誰的。懷孕期間,她受了不少苦,甚至還有幾次差點小產。
畢竟是一條生命,原主想要生下來,告訴了獄警她懷了孩子,獄警聽到後,一臉鄙視的看著她,啐了一口,“雜種,也配活在這世上!”
這句話大大的刺激到原主,她憤怒地撲了上去,兩人很快的糾纏在一塊兒。一不小心,獄警狠狠地擊中她的腹部,原主痛苦的喊了一聲,看著不斷從雙腿處流出來的血跡,撕心裂肺的聲音在牢獄了不斷的迴響,“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失去孩子後,原主精神萎靡,有些記者聽到了風聲,得知她在醫院中休養身子,想要對她的事蹟大做文章,前前後後的來了好幾遍,終於採訪到她,對話的過程中,記者的言語措辭犀利,提起往事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原主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當記者準備想放棄的時候,突然告訴了原主,她的雙親死了,回國的時候被債主發現,捅了十幾刀,流血不止,死了。
前面他說了什麼原主聽得不太清楚,最後的那一句話,她可是聽得明明白白,不僅如此,採訪的記者告訴她這件事的時候,那瘋狂的笑,猙獰的表情,像是中了五百萬的頭等獎,笑的玩不起腰來。神志有些不清的原主依然感到很憤怒,拿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砸了過去,把記者砸的頭破血流。
此後事情的發展很混亂,幾個護士聽到吵鬧聲衝進來,拼命的拉開兩人的距離,拉拉扯扯間,意外發生了,原主從三樓的窗外掉了下去,頭先著地,當場死亡。記憶也到此結束。
原以為原主的心願是做一個普通人,好好讀書,長大後找一份好工作,遇到一個好男人幸福的過日子,大概類似於這種。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她依然是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大明星,不用靠走後門的那種。
夏淺心裡翻了一個白眼,果然太天真了,但她不能不做。
粗略的看了牆上掛著的日曆,上面密密麻麻的標註著哪天哪天要去參賽,旁邊還附帶了一張每日行程表,什麼時候做什麼,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