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哥平靜的應聲。
迪雅哥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牽動著瑪尤的情緒,不過都是往負面方向增長。
就在名為“瑪尤”的火山即將爆發之時,迪雅哥忽然拉起了兩邊嘴角,微笑著說道:“不,你放心,我沒有填寫任何有關血之契約的資料,甚至是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的人也只有我那幾位朋及授於我血之契約的老師還有他的朋,更何況以我現在的這點能耐,我可還不認為我有那個能力可以展示在其他人的面前。”這笑容十分的溫暖,就像是能包容世間所有怨恨的溫暖,不過這對於眼前的活火山並沒有任何效用。
見到迪雅哥這樣的笑容,瑪尤的怒意只增不減,她實在是很想就此爆發出自己的情緒,但一想到修德還在病床,修德還需要安靜修養,她便將高漲的怒意壓低,儘量以著平和的語氣說道:“總而言之,你只要在亞嵐王國境內就都別用也別說有關於血之契約的事,一旦你落在那個王子手的話,保證你會過著生不如死的地獄生活,而且你跟我不同,你看起來就是那種容易讓人欺負、讓人犯罪的女性!”
隨著字尾的那一句話,迪雅哥的表情瞬間暗淡下來,她低頭看著自己嬌嫩的雙手,嘴中喃喃念著:“哼……柔弱的女性嗎?”微翹起的兩邊嘴角少了之前的溫暖,反而還令人感到一種嘲諷的意味,然而,這嘲諷卻是對向自己。
瑪尤並沒有聽到迪雅哥剛剛對自己的嘲諷,她更沒有看到迪雅哥此時不似平常的神態,正當她又想再持續之前的言語暴力時,從一樓傳來的暴怒聲響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那個殺死母蜘蛛的冒險者在你這裡!”一箇中年男子中氣十足的喊聲迴響在這棟並不十分大的房子內。
在那名男子的聲音真正的結束時,瑪尤連想都沒想就回吼一句:“是哪個大叔級的混帳在鬼吼鬼叫呀?”這震耳的嘶吼聲令瑪尤感到格外的不高興。
寂靜了一會兒,那個沙啞聲音又再度響起:“媽的!沒想到是個婊子!”接著便聽到一陣急促的樓聲,但他並沒有多久便又停止了,因為在樓下的鎮長正阻止他:“冷靜一點!
巴尼,這附近也不僅僅只有那隻母蜘蛛,我們不需要責備那些孩子。”
“那又怎麼樣!?今天要不是那些冒險者把蜘蛛趕到陸地,我的姐姐就不會死了!”
說完,他又立刻的跑樓,急奔至瑪尤及迪雅哥所處的房間。
“砰”--那扇門被強硬的開啟,入目的是兩位格外搶眼的少女,其中一名正坐在椅子,看起來嬌弱的她正閒情逸致的喝著與其形象相近的熱牛奶,而另一名少女則是站在門口前,兩眼怒視的瞪著自己,黝黑剛強的她正散發出一種不耐煩的氣息。
“你們誰是殺死母蜘蛛的冒險者?”說這話時巴尼是看著那名黝黑的少女,在他的心中幾乎已經確定是誰了。
但那承認者卻大大的令他感到意外。
只見那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在嚐了一口熱牛奶後輕輕開啟那線條優美的唇瓣,說道:“是我,不過我那個時侯只是趕跑它而已,並沒有殺死它?……請問有什麼事?”
“呃!”巴尼呆呆的看著迪雅哥,直到迪雅哥那雙眉頭快要揪在一起時他才回過神來。
“你?小妹妹,有些事情要說實話。”巴尼並不相信迪雅哥話語,在他看來,迪雅哥只是一束被人呵護的溫室花朵罷了。
“事實就是事實,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迪雅哥感到有些腦怒。
少女強硬的語氣令巴尼感到意外,這實在不像是擁有如此面貌的少女所會說出的話。
在一遍的瑪尤當然知道迪雅哥此時的難堪,這是她的面貌帶給人的一種假像,一種刻板觀念。
“的確是她,她是名弓箭手,而且箭術還算過得去。”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