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還要親暱,思語當然多多少少都會吃醋一下。
然而關注小雪的人數可不少,除了琉璃姐妹倆不時的看向她之外,連來看望詩函的伊達也是對小雪多有注目。就算大明再怎遲鈍,也知道事情似乎瀰漫著有點不尋常的氣息。
不過話說回來,詩函和小雪倒是非常說的來,畢竟以前一大一小間關係就很親密了,只是詩函卻從不曾開口詢問過她和大明的往事,在這點上大明能瞭解詩函的想法。
「如果我們沒有辦法自己想起來,小雪說的那些終究只是別人的故事,而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回憶。既不存在著幸福的滋味,也沒有任何過往的感動。」
不過當詩函問起小雪為何知道怎樣救她時,小雪很自然又把你們都關在房間裡不知做些什麼事的話語重複了一遍,身為當事人的大明和詩函自是紅透了耳根。
至於丹羅和薇妮,則在詩函好的差不多時離開了。
「奇蹟總是在你周圍發生,亞格斯。」丹羅笑著留下這句話。
隨著詩函身體好轉,她慢慢的已經能到戶外走動了。
這日,大明陪著詩函在庭院散步,而且緊緊地牽著詩函的手,這是大明近來養成的習慣,逮著機會就牽著詩函的手不放。
「非得每次都這樣不可嗎?」詩函有點無力的高舉被大明牽著的手,因為一但被纏上,就不知何時才能擺脫的掉。
「根據小雪的說法,親親和抱抱看來效果會更好些,你自己決定要選哪個?」大明有點壞壞的看著詩函。
「呃………那還是維持現狀吧。」
雖說事實上她和大明存在著極親密的關係,畢竟連女兒都有了。但在詩函的記憶裡她連手都不曾被男人這樣牽過,就更別提進一步的親密行為了,因此臉皮自然是嫩的很。
如果讓詩函知道以前每晚都是她推倒大明的話,恐怕是羞的要找洞鑽了。
「關於小雪,你可還記得些什麼。」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後,大明突然對著詩函問。
「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但是,感覺很熟悉。」
詩函眼神有些迷惘,不知自己到底遺忘掉了多少東西。
「怎了嗎?」詩函反問道。
「不,只是我覺得琉璃和伊達在看小雪時的神情很怪異,好像是認識一樣,說不定他們知道小雪的來歷。」
大明對小雪是從哪來的根本一無所知,這說不定這會是個線索。
「琉璃和伊達出身有什麼奇特嗎?」
「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們似乎出身某個非常神秘的團體,早期我父親曾幫過他們一個大忙,所以他們派了琉璃倆作為我的貼身保鏢和助手,伊達則是負責協助我父親處理工作上的事務。不只他們,宅子裡有不少身手高強的傭人和保鑣都是出自同一個集團,多年來一直在保護著我們,那團體好像………叫做『隱星』吧,是位於日本那方面的團體,其他我就不得而知了。」
「隱星………,日…月…星………」大明喃喃自語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這名字他從美幸那有聽過,是屬於日本叄強鼎立之一的派系團體,可沒想到林家居然會跟他們有所牽連。然而想到這,大明就不得不想起美幸,因為依照小雪以前說過的話,美幸和詩函應該也是認識的。
大明尋思著是不是該讓美幸和詩函見上一面,可又想到自己和美幸之間一縷彼此都理不清的情愫,隨即覺得這並不是個明智的做法。
「你在想些什麼?」詩函看著發楞的大明問。
「沒什麼,我在想是不是該向琉璃和伊達他們詢問一下。」大明對小雪的事顯然還是很在意。
他曾私下向小雪詢問過他的敵人到底是誰,當時到底發生過什麼事。雖然詩函不願讓小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