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藍兒雖然是帶著面具,不過依舊可以算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和這樣的美人兒說話那實在是一種享受。夥計屁顛屁顛的說道:“客官,看您這話說的,有什麼事儘管問小的就是了!只要是小人知道的一定詳詳細細的告訴您。”
萌兒搶著問道:“我們來的時候,見城門附近一處宅院傳來哭聲,而且哭得還挺悽慘的,這是怎麼回事?”
店小二一愣,為難的說道:“客官,這是不好說啊,您看您還是問別人吧。”
他話音剛落,轉過身子就想開溜。
我本對此事並沒什麼感覺,只是抱著一種聽故事的心態。現在見到了小二為難的神情,卻是引起了我心中的好奇。從錢囊裡掏出幾錢的散碎銀子,啪的一聲丟在桌上,對著店小二說道:“我們只是過路的客商,你儘管說,只是一時好奇,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的。”
店小二見了銀兩,自然掃去了臉上的為難之色,連忙一把將銀子抓了起來,塞進懷裡,點頭哈腰的說道:“城門附近一處宅院是諸葛員外家的宅子。這事說起來有些駭人,前幾日諸葛員外的兩個兒子,帶著幾十個家丁,去城外五十里遠的馬鞍山遊獵,徹夜未歸。第二天天剛亮,就有人發現了他們的屍體,都被割去了頭顱,掛在了城門邊的大樹上,那鮮血淋漓模樣看上去實在是恐怖,街坊鄰居議論紛紛。”
大家聽了都是一驚,這殺人,砍頭,並把屍體掛到了城門邊的大樹上,這絕對不是普通土匪山賊所為,此事太不符合常理。
“諸葛員外當時立刻昏死過去,醒來怒火沖天,糾集起了家裡百多個家丁僕人,拿著武器就去馬鞍山尋找兇手。”店小二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他們也是一去不返,第二天,沒了人頭的屍體,卻再次的出現在城門邊。”
大家聽到這裡,都有些詫異和吃驚。先後兩批人到了馬鞍山,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被斬盡殺絕,還被割去頭顱懸掛在城門邊上。這樣慘無人道,並且目無王法的行為,絕對不是正常人所為。這殺人的到底是何人呢?
琳可想了想問道:“這縣令大人難道沒有派人調查嗎?”
聽到琳可說起縣令大人時絲毫沒有恭敬之意,店小二馬上醒悟過來,這夥人的來頭恐怕不小,當下回答起來更是謹慎。
“我們縣令大人也算是愛民如子,一聽說出了這麼大的案子,立刻吩咐三班衙役和縣城的百戶,準備第二天進山破案尋兇。”店小二習慣成自然的看了看四周圍,壓低了嗓音道:“沒想到
第二天縣令大人就改變了主意,解散三班衙役和士卒了。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三天了,也沒見大人那有任何動靜。”
我聽到這裡,更感覺此事大為蹊蹺。本是打算派兵前望的縣令,是什麼令他改變了出兵的意願呢?
看著店小二的背影,吟詩低聲問道:“相公!這事有些蹊蹺,我們有必要管一管。”
大家都看著我,我想了想苦笑著說道:“那等到半夜時,我和思兒去縣衙看看吧。希望這件事別太棘手,我們沒有多少的時間在這裡磨蹭。”
鄭思掩耳盜鈴若無其事的點點頭說道:“思兒聽從哥哥安排。”
和鄭思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還沒有機會和她獨處,這回可真是理直氣壯。幾位妻子都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異樣眼光看著我,鄭思也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自從她離開雲頂山莊,離開了他個令人討厭的師叔以後,鄭思的心情越來越好,在一家人面前她也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情緒,想笑就笑,想說就說,一切順其自然。若是讓走江湖的人看見了鄭思也會露出如此嬌憨的小兒女模樣,恐怕會驚掉一地的下巴。
飯後先在客棧歇息片刻,直到初更時分,我才帶著鄭思向店小二問明瞭縣衙的方向,匆匆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