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聚眾造反,否則只能是見機而作,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一手拉著馬韁縱身躍了上去,勒轉馬頭,一手攬住了鄭思的小蠻腰,鄭思青鋼劍舞起一團劍芒,將兩人連人帶馬一起護住,“駕!”的一聲,向南邊衝去。
寒鴉弩的破空聲不斷在身後響起,破敵槍連擋開了兩支射向我背心的寒鴉箭,我的手臂已被震的有些麻木,也就沒能撥開射向馬腹的第三支,胯下駿馬發出嘶心的悲鳴,順著急奔的慣性向前倒去,將我從馬背上向前甩了出去。剛一落地便有一群小嘍囉的刀槍招呼了上來,鄭思青鋼劍一旋,將其盡數削斷,我們倆卻再次陷入了圍攻之中。
幾個為了立功殺紅了眼的騎士衝我們衝了過來,鄭思揮動手中青鋼劍勢若猛虎的替我擋了絕大部分攻擊,同時向我喊道:“哥!奪馬!”
我趁機壓彎破敵槍而後一彈,馬上的騎士應聲而落,鄭思的青鋼劍又削飛一個小嘍囉的腦袋,我就勢擰身躍上了馬背,又迅捷的兩槍將兩個正向鄭思進攻的小嘍囉刺死,伸手揪住了她的胳膊,喝一聲:“走!”
鄭思藉著我拉扯的力道躍上馬背,同時揮出一劍將兩個撲上來的小頭目削得身首異處,又一手狠狠地擊打戰馬的後臀,那馬吃此巨痛,閃電一般向前竄去。鄭思揮劍擋開兩支向我們追來的寒鴉弩箭,甩手將弩箭打入了一個手執大刀小嘍囉的腹部。緊接著青鋼劍再爆出一團劍芒,將一群欺近的小嘍囉吞噬,胯下之馬終於衝到了包圍圈的外圍,前面是黑沉沉的夜色。
回頭望去,敵人在馮樹森等人的叱喝下四散逃開,馮樹森也只是在他們的身後假意追趕,不多時整個戰場煙消雲散。
但就在這時,感覺到幾道凌厲的劍氣從身後向我撲來,我知道一定是那些埋伏在外圍伺機而動的高手追上來了。
我判斷著劍氣的來勢和敵人的方位,和鄭思幾乎同時從馬上衝天而起,向朝我撲來的兩人直迎過去。兩個敵人顯然沒想到我還敢上前迎敵,一時間受我身上強大殺氣震懾,目露驚駭,手中長劍已失去勁勢。
鄭思嬌喝一聲,青鋼劍纏住一人長劍將他往我身前一帶,我立刻一腳踢去,正中他的胸口,胸骨碎裂的咯吱聲中,那人的身子,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向後甩飛而去,將後面緊跟著撲來的幾名高手的衝勢阻了一阻。而鄭思青鋼劍的劍尖已經從我身邊另一個高手的脖子間劃過,而我的身子則藉著踹那一腳所借之力向後飛速後退。
落到地上時我忽然覺得腦袋一陣暈沉,體內也覺氣血翻湧,在地上踉蹌幾步方才站穩。我知道今晚我體力損耗過多,內力也已經消耗到極限。
“思兒!我們走!”
我在瞬間捏破早已準備好的蠟丸,蜂蠟在我的內力催動下迅速融化遍佈到我的整個手掌,有了蜂蠟的保護,我立刻從懷裡掏出一把萃了劇毒的鋼針,用滿天風雨的手法往追來的敵人彈射出去,一手拉住鄭思全力向黑暗中衝去。
幾個衝在最前頭的倒黴蛋慘叫一聲,而後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立刻變得無聲無息。
“大家小心!暗器有毒!”
“好歹毒的暗器!這也是堂堂蕩寇將軍的手段?”
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哪還有那麼多的講究,殺傷敵人,儲存自己那才是江湖之道,死人,是沒有資格對他人指手畫腳的。再說了,他們幾百個人圍攻我們兩個人,怎麼不講講江湖上也等於的規則?真是他嗎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強盜邏輯。
“想走?沒那麼容易!”
耳邊聽得炸雷般的喝斥,數道凌厲的劍氣已經逼至頭頂,空樓的樓主趙放歌、還有張雲義、封平和一些來自於他們三方面聯盟的高手趕了過來。
我知道現在絕不是和他們糾纏的時候,後面還有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