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有見過我的兒子嗎?也就是你的弟弟!” 這句話讓李月白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她緩緩對著婦人道:“你演戲就不能稍微耐住點性子嗎?我都快要以為這溫情是真的了!” “你……你知道我是假的?” 婦人顯得氣急敗壞,轉瞬變成了先前的那個棲神道老頭。周圍的環境也隨之改變。變為了第三第三層的入口。 而他手裡那所謂的藍色裙子,竟然變成了嬰兒的臍帶。 見自己的把戲被李月白識破,老頭顯得氣急敗壞道:“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你憑什麼看出來的?我跟你說!你必須幫我找兒子!不然我不會讓你好受!” “告訴你……我是零。” 對於這些聒噪的傢伙,李月白就回了他這麼一句。 “笑話,你偏老夫……” 老頭話說到一半,再看向李月白忽而就像是知道什麼一樣,立馬嚇的抱頭畏縮在了牆角。 連他腦袋裡那個長著成年人臉的嬰兒也嚇得從他腦袋裡鑽出來,面露驚恐看了李月白一眼後重新鑽回腦袋,並用手扒拉著老頭腦袋上稀疏的幾根頭髮為自己做掩蓋。 “我是零這句話真這麼管用?” 李月白思索了起來。 她覺得恐怕不是真的這句話有用,一定是這些棲神道的傢伙在她的內心深處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沒有再去管這老頭,她和孟假一路來到了最後一間一號牢房。 這間牢房裡,李月白並沒有見到和自己面容相似的婦人。 或者說,她看到的這個東西不知道還算不算是人…… 就見空曠的一號牢房裡,只有一連串屬於人體的內臟器官飄來飄去,在器官的則連線著一雙女人的眼球。 這時似是察覺到有人過來。 那雙眼球向李月白漂浮了過來。 “我走錯了?” 李月白抬頭看了一眼牢房旁邊“一”字樣的標號,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路。 “是不是,得讓這傢伙確定一下。”李月白看向了一旁的孟假。喜歡花魁當久了,當個煉氣士怎麼了()花魁當久了,當個煉氣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