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默默地聽著,宮涼憤世嫉俗,他嘲諷世間的一切,&ldo;你們見過那些人的豪宅嗎?砌在牆裡的現金,滿保險箱的金條,首飾盒裡的大寶石閃瞎人的眼睛。全都是從普通人身上盤剝來的血汗,光鮮亮麗的身份隱藏著他們的罪惡,我懲罰他們難道不可以嗎?
我把從他們那邊弄來的錢送給孤兒院、送給孤寡老人,我有錯嗎?&rdo;
&ldo;你是法律?&rdo;
&ldo;你是世界的主宰?&rdo;
&ldo;你是神?&rdo;
淡淡的責問砸得情緒激動的宮涼發懵,他&ldo;我、我、我……&rdo;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著秦深和孩子們入睡之後,走到大堂的章俟海並沒有什麼興趣當知心哥哥開解別人我,他過來是警告的,&ldo;在客棧期間,安分守己。&rdo;
掃過來的眼神,讓宮涼如墜深淵,他很清楚,如果住在客棧期間自己幹了什麼擾亂客棧清淨的事兒,男人會毫不留情地殺了自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警告完不安定因素,章俟海便轉身走回房間。
噤若寒蟬的眾人放鬆,大家面面相覷,六娘最先反應過來,對大家說:&ldo;散了吧散了吧,回房間休息,明天還要起床幹活的。王樂彬,把宮涼帶去房間。&rdo;
六娘拉著蘭德起率先往宿舍去,走過宮涼身邊的時候,她嘲諷地說:&ldo;自己等著被別人審判,有什麼資格去審判別人。&rdo;
所有人回了房間,大堂內安靜了下來,王樂彬走到宮涼身邊,低著頭看著他說:&ldo;能走嗎?&rdo;
宮涼撐著自己站了起來,身體搖晃得厲害,嘴巴很硬氣,&ldo;可以。&rdo;
王樂彬上前攙扶了一把,&ldo;還是扶扶你吧,一百萬。&rdo;
宮涼苦笑,&ldo;我是不是很愚蠢。&rdo;
&ldo;還好吧,活著的時候誰不愚蠢,不都是死後才大徹大悟。&rdo;王樂彬笑著安撫地拍拍黃三尾的肩膀,&ldo;別怕,先回房間,我馬上就來。&rdo;
宮涼看著他們的互動恍惚,&ldo;我逃獄是為了安頓好我的女人,她懷了我的孩子。到頭來還是自私的,我沒有找到弟弟。我沒有資格去決定別人是不是該死。&rdo;
&ldo;本來就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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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睡夢中覺得胸口有些難受,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玉蘭花吊燈愣神了片刻之後,胸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他抬頭去看,&ldo;……&rdo;
和一小袋麵粉差不多的小傢伙趴在他的身上,壓得人喘不過來起來,小傢伙竟然隔著衣服含著他胸前的小豆豆,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從裡面真能夠吸吮出乳汁。
穿著睡覺的睡衣是輕薄的純棉質地,穿在身上幾若無物,竟然被小傢伙逮到了空擋,等於沒有阻礙地隔著衣服吃吃吃。
秦深後槽牙咬在一塊兒磨,輕輕地拍著大點點的屁股,&ldo;什麼都沒有,你吃個屁啊!你是不是傻,你再含,就要把你勞資惹毛了。&rdo;
大點點閉著眼睛,蜷縮在爸爸的身上,含得投入,早晨起床的時候他被爹爹餵得飽飽的,現在他要的不是乳汁而是安慰,趴在爸爸的身上就像是還在肚子裡一樣,充滿了安全感。
肉點點別看體型長得大,但依然是個出生才幾天的稚嫩嬰兒,骨肉柔軟,秦深根本不敢用力去碰,就怕傷到了柔軟的骨肉。
託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