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心驚膽戰地向著那支金屬怪獸迎了上去。至於那千餘弓箭手。因為缺乏箭失只能眼睜睜地作壁上觀。
“轟~~”
百餘騎重甲鐵騎像潮水般席捲而至,與漢軍轟然相撞,如同百餘柄利劍,瞬息之間就將漢軍軍陣切割成了無數凌亂、血肉模糊的小塊,頃刻間,漢軍人仰馬翻、慘嚎聲響成一片,血肉之軀終究難以抵擋重甲鐵騎的崢嶸。
“噗~”
利器剔開骨肉的清脆聲中,一柄長矛如同刺穿一隻蘿蔔般洞穿了一名漢軍的胸腔,長矛去勢猶疾。又連續貫穿了兩名漢軍的胸腔。最後又穿透了一名矮小漢軍的咽喉,將四人的屍體釘成一串,拖地疾行。
“噗,嘣當!”
長矛地木柄再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摧殘,居中斷裂。
騎兵抖手扔了那半截矛柄。繼續策馬疾奔,霎時衝穿透了漢軍軍陣,一直往前馳出近百步之遙,騎兵才與他的同伴們緩緩勒住戰馬,回過頭來,身後漢軍已經陣形大亂,重甲鐵騎的衝刺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然而,肉體上的傷害遠沒有精神上的傷害來得劇烈,來得震撼!重甲鐵騎那排山倒海般的無敵雄姿,令漢軍喪失了最後一絲頑抗的決心。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毛階再也無法控制局勢,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精銳漢軍也變成了黃巾賊,漫山遍野地狼奔豕突……
兩千餘精銳長矛兵,在敵騎地投槍下幾乎死傷殆盡,近三千步兵,面對百餘騎兵地衝擊競一戰而潰,毛階感到眼前一陣陣發黑,完了,一切全完了!一咬牙拔出佩劍比在脖子上狠狠一拉。血光激濺,生命從毛階體內迅速消逝,很快,毛階明亮有神的眼神開始黯淡,旋即從馬背上一頭栽落下來,蕩起一片塵土……
“吼呀呀~~”
“殺呀~~”
“殺先這些漢軍狗崽子~~”
排山倒海般的喊殺聲從兩翼鋪天蓋地而起,方才投擲完投槍之後就一直窺伺在側地輕騎兵終於殺回,一柄柄鋒利的馬刀高舉半空,耀眼的寒芒迷亂了暗沉沉的天空。重甲騎兵只是剖開漢軍防禦的尖刀,輕騎兵才是收割生命的剔骨妖刀!
屠殺,又一輪冷血而又殘忍的屠殺。
距離戰場不足百步的曠野上,馬躍在許褚、典韋的護衛下迎風肅立,冰冷地注視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將近個月時間地心血總算沒有白廢,超越時空而來的重甲騎兵發揮了難以想象的威力。
……
陳留,酸棗。
“站住!”
守衛城門的漢軍軍官一聲斷喝、附近的十數名漢軍立刻呼喇喇圍了過來,將張梁、程遠志與高升大人團團圍住。
張梁鎮定自若向漢軍軍官,滿臉堆笑道:“軍爺,怎麼了?”
軍官兩眼一斜,問道:“你們三個,哪來的?”
張梁道:“北邊來的。”
“幹嗎來的?”
“做生意。”
“做生意?”軍官繞著張梁三人團團轉了一圈,歪著腦袋問:“什麼生意?”
“呃~~販馬的。”
“販馬地!?哼,我看你們分明便是反賊,來人,與老子抓起來。”
軍官話音方落,只見寒光一閃,程遠志已經拔刀在手,一把卡住了漢軍軍官的脖子,輕輕一抹、血光激濺中,漢軍軍官已經雙手扼住自己咽喉癱倒在地,血泊正從他的指縫裡汩汩溢位,卻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程遠志一刀結果了軍官,厲聲喝道:“老高,快保護三將軍先走,某來斷後!”
高升護住張梁便走,不忘回頭喝道:“老程不可戀戰。稍時便來匯合,我與三將軍在前方門小樹林等你!”
程選志又一刀結果了一名漢軍的牲命,嗔目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