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官又走到大玉使臣趙興的身邊,輕聲道“皇上說,現在逆子作亂,想是沒什麼心情談婚娶之事了,讓奴才告訴大人,兩國乃是兄弟之邦,失禮之處還請尊使見諒才是。”趙興忙道不敢,那侍官淡淡掃了幾眼燕王幾人,燕王等馬上走了一邊去了,那侍官這才又對趙興道,“皇上說現在已是初秋,不滅的景色夏日才是最美的。另外著奴才給尊使備了幾份禮物,說是送給貴國陛下的,只是這禮物卻是不經放的,呵呵····”
趙興哪裡還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知道他來渾水摸魚的,讓他趕快回去。當下道,“皇上勞神了,既然如此,本王明日便動身回國,免得這禮物有了瑕疵,那本王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那侍官呵呵笑了兩聲又說了些祝福的話這才又回到殿前,道“各位若是沒別的事就快些回去吧,皇上需要靜養。”眾人這才散了。
回去的路上楚風一臉疑惑,看著太子等人已經走遠,這才來到燕王身邊“皇叔,你不是說楚鈺···”
“噤聲!”燕王一聲輕喝打斷了楚風的話“回去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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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鈺為何要刺殺父皇?”房間內繚繞著淡淡的霧氣,太子眉頭緊鎖,“你去看過現場了,如何?”
“蓉妃和那個太監還有當時在場的人都是腦漿迸裂而死,是一種陰柔的指力造成的,”一片黑煙中隱約出現一個人影,一個恍恍惚惚的聲音傳了出來,分不清是男是女,“玉凝宮內被人用內勁炸的四分五裂,應該是打鬥的非常激烈,那個人功力似乎非常強橫,看起來燕蕭····沒能傷到他!”
“嘭!”太子身邊的書桌碎成了一堆粉末,“該死的,楚鈺怎麼可能有那麼強的功力?!”太子攥緊了拳頭,“有沒有可能是·····父皇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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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楚風斷然道,看著廳外陰雲密佈的天色,他慢慢說道,“皇叔你也說過,曾經偷偷注視過楚鈺,他看父皇的樣子絕對是一種看待仇人的眼神,要殺父皇現在是最合適的——冷一鳴不在,燕蕭素來與楚鈺交好,況且父王重病初愈,以他自大的性格這個時候他一定是毫無防備的!”
楚風略一沉吟“何況父皇最寵愛的便是蓉妃,用蓉妃做餌佈下這個無意義的局····代價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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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有些拿不準了,下午去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父皇的氣息,的確是重傷的樣子,絕對不會有錯!你說的沒錯,如果這是局的話,這根本就是一個無意義的局!”太子緩緩道,眼中滿是茫然,“如果是真的·····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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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的病好的太突然了,害的你和太子的以前的策劃全部落空,今日又突然重傷,似乎·····而且一直以來,你不覺得他對太子的態度很奇怪麼?”燕王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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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既然封我做了太子,可是從來都沒有讓我試過處理內政·····重病的時候也不曾有過···”太子彷彿在思考什麼,“那些日子都是於守城在忙····等等!於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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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鈺是誰最先發現的?”燕王突然問道。
“什麼?”楚風似乎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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