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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身陷圇圄

,才發現唇角又疼又麻,還不由自主地哆嗦,話都說不利索了,嘴裡泛起一陣血腥味,沒忍住吐出一口血沫來。

她暗道,看情形這狗官是要嚴刑逼供的了,搞不好自己今天就要被屈打成招,不行,絕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法子讓他不能審下去。

秦立又道:“你第一次在煙霞寺救治無塵,尚在情理中,可是後來為何又幾次三番給他送藥?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你分明是想假借送藥之名與他暗通款曲,是也不是?!”

沐晴雲忍痛緩緩答道:“稟大人,後來再去給無塵送藥,是受開封府公孫先生所託。”她看向秦立,知道此言必定出乎他意料之外。她又道:“後來幾次送藥,也是開封府包大人、展大人等都知道的。我若欲與他暗通款曲,為何要使得眾人皆知?可見是沒有的事。”

秦立果然瞠目結舌:“你……你說什麼?”

沐晴雲臉腫唇傷,發音是有些含混不清,不過她說得慢,秦立是聽明白了的。

沐晴雲再次慢吞吞道:“若大人未聽清楚,我……”

秦立急急打斷她:“你是說公孫策?他為什麼託你送藥?你去送藥開封府的人怎會知曉?”

“因為……”沐晴雲頓了頓:“我跟他們還挺熟的。”

“熟?”秦立額頭倏地冒出一層汗,看向一側握著筆同樣驚訝的師爺。

王有志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對沐晴雲道:“包大人和展大人是朝廷命官,休得胡亂攀附!你不過是個小小的酒館老闆,怎會與朝中大員有來往?不要以為別人屈尊來你店裡喝個酒吃頓飯,就算是攀上了關係!”

見秦立對此事如此關切,沐晴雲也就心中有數了,她不卑不亢道:“我說的都是實情。說起來民女倒想起一事,我與展大人幾日後有約,不知大人打算留我多久?大人與展大人想必是認識的,若民女不能赴約,煩大人替我給他捎個口信,免得我失信於人。”

她平日一貫低調,雖與展昭熟識,卻從不特意向旁人提及,此時說出這樣的話來,免不了愧疚自惱,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展昭,今日拿你來壓他,實在是迫不得已!”

秦立深深皺眉,往前探著身子:“你跟展大人有約?什麼約?”

沐晴雲顯得有些為難:“一定要說?”

秦立看著王有志,惱道:“本官問你,你就說!”也不知是在生誰的氣。

“河邊看燈。”

秦立面色一陣青白,接下來只一拍驚堂木說了兩個字:“退堂!”

秦立與師爺回了書房,沐晴雲被押往大牢。

待王有志把房門一關,秦立便拍著桌子問道:“你不是讓人去調查了嗎?說她孤身一人,無親無故,這又是怎麼回事?”

王有志一臉惶恐和委屈:“宋班頭的確調查過了,她也的確是獨自一人流落到開封落的腳,以前是做學徒的,現在雖說是個掛名的老闆,與酒肆裡的人卻都是非親非故。開封周圍那麼多平民百姓,誰知道偏她剛好認得開封府的人?”

秦立道:“他怎麼查的?”

王有志道:“按我們慣常的做法,是去當地戶曹查閱檔籍,再找里正、戶長等問詢。”

秦立擺擺手:“還是你親自跑一趟,去她的酒肆,去別的地方打聽,查一查她說的話是否屬實。兩天之內,務必查清楚了來回話。”

八月初五。

陸仁甲一早帶著劍穗去了桃林酒肆,得知沐晴雲外出,又回到家中,悵然若失一陣,將那劍穗置於書案一角,拿出卷未翻完的書讀起來。他一向讀書用功,不知不覺便沉浸其間。

他書房內有個端茶小廝,名叫四寶,因近日迷上了賭錢,把身上的銀子輸得乾乾淨淨,成天想著翻回本來。

四寶端茶進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