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三七二十一天,此劫便可平安渡過。”
趙禎應允:“好,就照你說的辦。”
接著,趙禎便傳令排查宮裡受損的殿宇房屋和傷亡之人,又傳召戶部、工部官員即刻進宮,商議動用庫銀修繕、安撫之事。
展昭帶著陳石匆匆趕到,叩拜道:“微臣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
趙禎道:“平身。”他看了看展昭身旁的陳石,也是一身道袍,便問道:“這位是……”
“回皇上,”展昭道:“這位道長是微臣一位朋友,曾對微臣有救命之恩。他擅觀天象,因近日察覺紫微星有難,特趕來京城相助。”
陳石拜道:“貧道陳石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趙禎微微一笑:“你們都為了朕的安危趕來,朕甚是欣慰。方才已有一位高人出手救了朕,還已經有了化解之法。”
展昭道:“原來已有高人相助,皇上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趙禎道:“展護衛,就是這位元隱真人,往後一段時間都會在宮中走動,你傳朕的旨意,讓宮中的護衛們都知曉此事,以禮相待。”
元隱初見展昭時難免慌亂,只因他多年來在山中修道參禪,對展昭其人並無瞭解,只道他是開封府包拯的手下,武功了得,卻不知他乃是御前帶刀護衛,可在宮中出入。一時的慌亂過後,他便暗自打算:只要展昭揭穿他搶奪玄靈塔一事,他便用幻象誘展昭襲擊皇上,讓皇上治展昭死罪;再編出一個理由,辯稱自己搶奪玄靈塔是為趕來御書房救駕。
展昭看了看元隱真人,卻並未說什麼,只應承道:“遵旨。”
陳石向元隱抱拳道:“元隱道兄真是神仙本領,在下修道多年亦是自愧不如,日後還要向道兄多多討教。”
元隱真人乾笑了兩聲:“都是道友,好說、好說。”
展昭道:“皇上,既然兩位道長都是忠義之士,又是同道中人,微臣請求皇上,允許陳石也出入宮中,與元隱真人一同行事,為皇上也為我大宋略盡綿薄之力。”
皇上道:“好,既然是展護衛舉薦的人,朕允了。陳石聽元隱真人差遣,若是能平安化解此次劫難,朕都重重有賞。”
元隱心中雖不願,但君無戲言,他也不便多說。
爾後三人一道出了御書房的門,陳石竟然真的規規矩矩地跟在元隱真人的身後,乖得像他的徒弟。
離開了殿外眾護衛的視線,元隱立刻拂了拂衣袖,嫌棄地離開陳石几尺之遙,問展昭道:“展昭,你不是替包大人查案嗎?為何在御書房未向皇上稟報?”
展昭知他做賊心虛,是指王府劫塔一事,便道:“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您手持王府的贓物,我替包大人追贓,自然要與您過不去;如今您已是高高在上,皇上重用之人,我身為皇上身邊的護衛,理應遵皇上的心意。”
元隱真人似信非信,冷冷哼一聲道:“那你為何又讓他跟隨於我,莫非是想監視我?”
展昭立刻道:“絕無此意。真人誤會了。”他笑了笑,看向陳石:“實不相瞞,我讓他跟您做事,是知道您本事了得,日後皇上必定大為嘉獎,他也能跟著沾沾光。人是我舉薦的,到時候我也好跟皇上討個功勞,還請真人多多關照。”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元隱從前多遭人白眼冷落,何時被如此抬舉過?他又不知展昭平素為人,對他這番話是八分相信,十分受用,面色也和悅起來。
展昭觀他神情,又恭敬道:“不過展某擅作主張,確有不妥;若是真人不喜,可將他差得遠遠的,不妨著真人做事。”
元隱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你這位朋友……陳什麼的,”他頓了頓:“我素喜獨來獨往,他只需每日到我跟前點個卯即可,其餘時候就自便吧。若真有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