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絲毫力量力場的釋放,但他就站在那裡,平淡地樣子,卻給人一種無法打敗的恐怖感覺。當一個力士的力量修練到極致,精氣神內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讓人無從查探,這其實才是真正可怕的對手,高深莫測!
無需任何人介紹,僅僅從中年男子胸前的一輪金色日頭的徽記就可以猜到他的身份,金沙拜天教天罰者統領亞提曼,權利地位僅次於金沙拜天教教主的人,煉之大無宇宙級力士力士。
從此刻所看見所感受到的東西來看,他的力量修為已經修練到了極致。恐怕就是毒狼族的毒無雙,也要在精神正常的狀態下才有一分勝算。而如果是精神狀態保持現狀,不正常的話,兩人的對決,卻是眼前這個亞提曼的勝算要到三分。這雖然是一個不明顯的差距,但已經說明了眼前這個亞提曼的恐怖。
毒無雙已經是如此,小清自然也是如此。
須臾之間,傅書寶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亞提曼顯然沒有興趣同傅書寶這樣的人物打招呼,只是看了小清一眼,又頗曖昧第看了西花容一眼,隨後也沒和任何人說話,便轉身向部落祠堂走去。那是一座塔形建築,有十米左右高度,石磚之上滿是青苔和藤蔓,最頂部之上還有一棵不知名的樹,枝繁葉茂的樣子。
一眼可見,那是一座年代非常久遠的古塔。
“這石塔年代久遠,氣息卻依舊雄渾,一定有不簡單的地方,有機會要進去看看。”傅書寶心中暗暗地道。
“花容,你把你的朋友帶到你家暫時安頓下來吧,然後來祠堂見我。”南無天說了這句話,又和傅書寶客套了兩句,然後帶著人去了祠堂。顯然是去和亞提曼繼續談他們之前在談的事情。
南無天的言談舉止,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一種大度的感覺,一種歷經滄桑的智者的感覺,但傅書寶卻知道,這些只是他刻意做出的樣子,是錯覺。傅書寶可不認為他是一個友善的老頭,心中也暗自提防著。
在西花容的帶領下,傅書寶三人來到了一個獨立的院落。三間簡陋的草房,一溜竹籬笆,院子裡栽種著好幾叢山野間的野花。不是名貴的品種,但花色和花香卻是上乘,一團團一團團地開放著,讓人賞心悅目。
女人愛花,西花容也沒能免這個俗。
三間草房,一間臥室,一間客廳,還有一間是廚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充滿了家的溫暖味道。
“傅大哥,你們先在這裡歇歇,我去祠堂一下,回來我們再談。”給傅書寶三人泡了三杯她親手炒制的清茶,西花容就要離開。
“等等,”傅書寶叫住道:“花容姑娘,雖然詢問別人的隱私很不應該,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你和那個西鐵究竟有什麼過節啊,他為什麼那麼對待你呢?”
西花容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那傢伙以前追求過我,但後來我發現他是一個心胸極其狹窄的小人,便果斷地和他斷絕了來往,他一直記恨在心,處處針對我,我估計這次亞提曼來我們這裡,要娶我們十個姐妹,我在其中,這件事也一定是他在暗中搗鬼,因為他在族裡也很有話語權。”
原來是這樣的過節,一個男人做到這份上,確實是一坨狗屎了。
沉默了一下,傅書寶才說道:“花容姑娘,雖然我們只是一個過客,本來不該管這種事情,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下,小心一點吧,不要讓別人傷害你自己。”
這是一句模糊的提醒的話,但聽在西花容的耳朵裡,她心中卻不由泛起了一絲暖意。點了點頭,她還算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她的家,向祠堂走去。
“傅大哥,為什麼我們還要來到這個奇怪的部落,當時我們就該離開的,這不是自找麻煩嗎?”直到西花容走遠,狐月嬋才說出了心中的話。
傅書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