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至盡其根,往來抽送,無復切切疼痛之態矣。於是令小嬪持燭立侍於旁。
後以便了我。且勿動,我欲著看其往來之妙耳。」
後以兩手撐榻,垂其首而之,情興搖盪,婬水淋漓,凡五換巾帕,且叄鼓矣。
後當斯眨,四肢不能舉動,曹恐後力乏,轉後在下,極力抽拽,往來數百回,直送至根。復抽至牝屋,又百餘回。後目暝顫聲不絕。謂敖曹曰:「此一交會取樂,比往常不同,真快活死我也!與我著力多要,一時我便死也不妨。」
後良久不作聲,曹覺精欲,聳身極力抽拽送之。後口齒相嗑,臉紅鼻青,忽失聲大呼曰:「真我兒!我實死也。」一洩如注。
曹力少倦,抽出麈尾為之息。後情尚未休,用繒巾拭淨麈柄,頭枕曹股,以臉猥麈柄,以口吮之。回顧小嬪在旁秉燭,覺有慚色,即令小嬪曰:「汝等亦口吮之。」麈柄頭闊,口不能容,惟咬咂而已。後又謂曰:「此畜物獨我能當之,然幾死者數。若汝等,死已久矣。」小嬪笑而不答。言未已,後緊抱定曹,曹麈柄復硬,再與交合,盡力抽送數百回,後乃體疲興盡而止。
一日後花苑奏芍藥開,後置酒與敖曹賞之。半酣,後曰:「卿多健,臂力能抱我且行且戰乎?」
敖曹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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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脫下衣,使後抱其項,置兩足於腰間,插麈柄於牝內,芍藥欄。再行數步,則小立,伎樂奏紅藥當階翻新詞。以口吸軟金盃,相令吐而飲。庭有兩白鹿舞鶴,感之亦階孳尾。左右無不掩口者,後行之自若。
復一夕,後與敖曹歡會過度,聯臂相猥而寢,至日高猶未起。後謂敖曹曰:「卿若讀書登甲第,位至宰輔不能有此奇遇,子之盡心於我可謂至矣。子飲食衣服與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貴汝,汝又懇辭,當取汝之兄弟宗族富貴之,決不爽信。」
敖曹曰:「臣曏者雲,孑然一身,陛下忘之耶?臣非以才進身,臣誠無所希富貴第有積誠悃中畜久矣。臣今不避斧鉞言之,陛下必不聽。陛下幸而聽,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
後曰:「籲!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豈有言而不聽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許臣言,臣當敢言。皇太子何罪?廢為廬陵王,遠謫房州?況聞比來改過自新,天下但謂陛下欲削唐社稷。臣恐千秋萬歲後,呂氏之禍及矣!人心未厭唐,陛下宜速召廬陵王來,付以大位,陛下高拱九重,何樂如之?」
後有難色。敖曹曰:「陛下如不從臣,請割去陽事,以謝天下。」遽起小匕首向麈尾欲自裁。後急爭奪之,麈首已傷入半寸許,血流涔涔。後起用淨帛拭乾,以口呵之,且泣且罵曰:「痴兒!何至此也?」
敖曹曰:「臣之為兒,乃片時兒耳。陛下自有萬歲兒,系陛下親骨肉,何忍棄之?」
後心動,敖曹自是每以為勸。後得狄梁公言,召廬陵王,復為皇太嗣。中外謂曹久穢宮掖,鹹欲乘間殺之,及聞內助於唐,反德之矣。
元統二年,後春秋七十有六,時每不豫,飲食減少。一日謂敖曹曰:「我與汝好合,數年以來,比翼連枝之不苦,但好物不堅,好事多磨,我覺精神大不如前矣,其若汝何?」
敖曹曰:「陛下不言,臣亦不敢啟齒。陛下春秋高,房欲過度,似非頤養之道。且一旦不諱,臣從殉九,原非所恤。第恐粗醜之質,遺穢聖德耳。」
後曰:「然!吾為汝思之。」
又數日乃曰:「吾得計矣。吾諸侄中,惟魏武王武承嗣最良善,吾所鍾愛,可養汝彼第中。俟吾有兇問,即變姓名,吳蜀間作一大富人可也。」次日召承嗣,謂曰:「吾之幸薛敖曹,汝所知也。吾愛汝異諸子,令寄留汝第,汝善待之,勿間其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