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是誰?”杜蘭淡淡的看著艾麗卡。“你把我帶出來了。”看清周圍的環境,那顯然不是修道院應該有的地方,艾麗卡感到了一絲的恐懼。“告訴我你知道的訊息,我也許會讓你的父親來贖你,怎么樣?你能告訴我麼?”能不用刑,那自然是不用刑的好。“我不會告訴你的。”艾麗卡倔犟的道。杜蘭走近了艾麗卡,他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過了一會才慢慢地說道:“艾麗卡,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我不想看著你被打的遍體鱗傷和支離破碎,但是,行刑人喜歡他們的工作,他們喜歡看人的身體毀滅和聽犯人地嚎叫,如果犯人是婦女……”艾麗卡的雙膝開始發軟。她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她很堅強,也非常的倔犟,但是她還是很怕各種折磨,她從來沒有被鞭打過,即使是一個巴掌,也是昨晚才第一次捱到。修道院沒有誰敢打她。“我不會告訴你任何的東西。”不過憑几句威脅的話就讓她屈服,顯然不怎麼可能。杜蘭端起她的俏臉,一道強光術,白色強光射向了艾麗卡的眼睛,他地聲音緩慢而低沉,“我不會介意對一個女人用刑,更相信會有人對你的身體感興趣的,我會找一些這大陸最邋遢的乞丐。最醜陋的罪犯。讓他們享用你這美妙的身子,他們會粗魯的脫掉你的外套,撕碎你地內衣……”艾麗卡地第一個感覺就是白光強烈刺眼,杜蘭那魔鬼一般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只是感覺到心裡有那麼一點的恐懼,可是杜蘭的聲音一直在她的耳邊迴響,週而復始。強烈白光的長時間照耀之下,再加上耳邊不斷回想這同樣一些言語,艾麗卡逐漸感覺整個世界到處都是刺眼的白光,耳邊嗡嗡的連綿不斷地是杜蘭的聲音。她的眼前漸漸的出現了杜蘭描繪地那場面,她心裡的恐懼漸漸的增加,她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了,她想用拳頭砸自己的頭,可是手卻無法夠著自己地頭。剛開始她還能用吼聲來發洩他們地痛苦。慢慢的她發現自己地嗓音嘶啞了,連發生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原本有神的眼球也逐漸開始變得麻木呆滯起來。而此時的杜蘭,早也是坐在一旁冥想起來,他用夢魘術催眠了艾麗卡後,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疲憊,讓一個高階魔法師進入夢魘,即使他是魔導師,也非常的吃力。“主人,差不多了。”旁邊監督著的小黑叫醒了杜蘭。“哦!”杜蘭看了艾麗卡一眼,用精神力喚醒了艾麗卡的部分靈魂,緩緩的問道,“艾麗卡,告訴我你的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甚至連他的真面目我也沒見過,我只知道他是教廷裁判所的。”艾麗卡茫然的回答著。沒見過真面目!杜蘭忽然的心裡一動,頓時的響起了一個人,那就教廷的暗之裁判長,想到那些人對暗之裁判長的描述,他立即低聲的問道,“他是不是一身黑袍,戴著一個黑色的頭罩,聲音象金屬摩擦一般,非常的難聽。”“他是一身黑袍,黑色的頭罩,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他來見過你幾次?詳細的說來我聽聽。”杜蘭心裡一陣陣的激動,雖然聲音不對,不過那金屬聲很可能只是他刻意的裝出來的。“五次,第一次就是他把我從家裡帶出來,送我到了修道院,那時我才六歲,第二次是……,最後一次是四天前的晚上他來找嬤嬤,讓我們準備抓你。”“四天前他來找那老妖婆,你在場嗎?他都說了些什麼?”杜蘭一邊問,心裡也一邊思索了起來,四天前,他還在瑞德,四天前他們就知道了自己的訊息,那若不是瑞德有著教廷的人物發現了自己,或者崔斯特身邊有著教廷的奸細。“在,他說你離開了瑞德城,很可能是要回科瑞爾,讓嬤嬤派人協助抓捕你,第二天上午就有人送來了信,我們就去了鍊金店……”想了想,杜蘭又繼續的問道,“你的家在哪裡?你母親叫什麼名字?”“我也記不得我家在哪裡了,我只記得我們住的是一個非常高大的院子,家裡沒有什麼人,很冷清,我媽叫艾拉,從來沒見過她出門,其他的,我就不記得了。”六歲大的一般人,的確不可能記得太多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