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走到樓下便如踩在棉花上,勉強上了馬車,直接癱倒在車廂裡,腦子裡一片漿糊。
這樣一路走回家去,車伕恭恭敬敬給她放上腳凳,迎她下來時,問了一句,“夫人,咱們這月月錢什麼時候發呀?一家子老小等著我養活。”
綠珠瞪他一眼,“晚幾天怎麼了?愛幹不幹。”
那人低著頭不敢吱聲,一雙手攥住破舊的衣角。
綠珠直衝入府中,一直走到書房門口才冷靜下來。
怎麼和清如開口?
文書她有,告上去是不是會把幾間鋪子補給她?
那她要不要自己經營?
貨從哪拿?怎麼賣出去?怎麼管鋪子裡的夥計?
這些人會不會一看換了老闆就跑掉了?
她太陽穴又疼,腳又軟,如墜入一個醒不過來的夢中,現在迫切需要自已男人的一個擁抱,一聲安慰。
“吱”一聲,門推開了,清如抬頭看了她一眼,見是綠珠復又低下頭去,“今天晚上我不回來用晚飯,要與同僚一起吃,方才院子裡聽丫頭們嚼舌頭,說月錢還沒發,你不會學著小家子拿錢出去放貸了吧?沒什麼事快把錢發了,哪有做主子的欠著下人們的理。”
“對了,兩個有孕的姨娘,胃口不好,你也不請個大夫來給瞧瞧?單給她二人做兩道:()秦鳳藥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