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的隨身寶劍都亮出來了,那賊人哪敢再戰,自然倉皇逃跑了!”
紀宣已從裡屋找來繩子,將那不能動彈的中年男子綁了個嚴嚴實實,再毫不客氣的踢上幾腳:“臭賊子,膽敢設計我家少爺,你們活的不耐煩了,也不好生打聽打聽,我家少爺是什麼來頭……”
慕容襄呵呵一笑,打斷他道:“人家是早就打聽好了我們的底細,才在這裡設下套子,讓我們去鑽。要不,這孤村野店的,蹲幾個人在這裡做什麼!”的確,樹大招風,他們一行從南棠出來,四處遊歷,人又多,行頭又招搖,當然容易引起別人注意,上回在西頤附近那無名客棧遇上明月寨的一幫人馬,不就是個典型的事例?好在自己過去有恩於他們,又並非大奸大惡之徒,總算是將其收服,皆大歡喜了。
這回從北錦出發,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自己在這個朝代初遊江湖,前世又是看多了武俠小說,實在喜歡那種瀟灑隨意的感覺,如果是處處收斂,反倒不是她的風格了。再說,霽雲哥哥不是派了暗衛跟著她的嗎,那還怕什麼,該怎樣就怎樣啊!
再去看那地上的男子,卻發現他面色有異,不覺輕叫了一聲。
阮慎言奔過去,一陣檢視,皺眉回道:“他服毒死了!”
“勞駕,把他弄到那裡屋去吧,免得看著心煩。”慕容襄見他面上有絲內疚,輕笑一聲,好言說道:“即使不死,我也沒指望從他口中探聽到什麼,你不用自責!”
阮慎言面色緩和了些,走了過來,有絲好奇:“公子,這些人有古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慕容襄很是得意道:“那夫人長得如此豐滿,胸前卻是平平無奇,實在不合情理,想是冒了人家的身份,一時倉促,來不及準備罷了!還有,她與那老婆子總是低著頭,不敢平時我們,為什麼呢?只因為她們都有著喉結,只能將腦袋埋下去,以此來掩飾。另外,她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那水桶腰,也扭動得太厲害了,刻意去追求女子的動作,反而路出馬腳……”
她停了下來,不出意外地看到眾人臉上露出驚奇而又欽佩的神情,呵呵,自己也是女子,平日最怕的就是裝扮不象,在人前露餡,所以對身形、舉止、姿態等諸多細節很是在意,方才進得屋來,無意對主人多看了幾眼,因為同是女子,也就不避嫌地順便看了看重點部位,一瞥之下,心中便是疑雲頓生。不過,自己這點小伎倆,比起阮侍衛天生的敏感,卻是不能比擬的。
想到這裡,不經意望向阮慎言,正好迎接到他朝自己投來的目光,眼神中不乏欣賞,還帶了一絲探究意味,咦,他竟是有意無意望向自己的衣領位置!
慕容襄暗叫不好,這可是個好學生,將自己方才的理論學了去,馬上就學以致用,用到她身上來了!
“還有,咳,咳,”她趕緊清咳兩聲,把話題岔開,繼續說道:“還有一些小細節啊,也是經不起推敲的,比如這屋子如此簡陋,卻能端出一套完整的像模像樣的茶具;其實,外面雷電交加,做妻子的對外出砍柴未歸的丈夫卻絲毫不擔心,都是旁人提起,才假意去門口看一下;再有,那男子從山上砍柴回來,累了一天,有淋了雨,精神還好得很,身上幾乎就是乾的……”她生怕阮慎言看出些什麼,有意要轉移其注意力,便是滔滔不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眼見眾人神色越來越崇拜,才微微一笑,停了下來。
陳齊張大嘴巴,還沒有反應過來,只吶吶問道:“少爺,我沒弄懂,那個茶具好與壞,有什麼關係?”
“你笨啊,賊人認為我們是有錢人家,怕粗糙的茶碗沒人用,他們要在茶裡下藥,自然要找個像樣些的,我們願意喝的器具啊!”紀宣跳出來,自以為是說道:“哼,他們可不知道,我家少爺是神子天降,自是神機妙算,通曉一切的,再加上阮大哥武藝高強,打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