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悄悄地移了幾步。
一隻蠻橫的手及時抓住她,兩人笑著掩飾心裡的真感情咬著小耳朵。
“你想去哪裡?別忘了你可是今天的主角。”齊天近警告地撫撫她手指上五克拉的訂婚鑽戒。
他的心中有著掠奪的快意,她終於和他有了實質的名分,能助他更順利地獲得董事會的支援,再過一會就會宣佈他在齊氏的真正地位。
興奮的狂熱在血液裡沸騰,打敗私生子是他一生最終的目的,他要得到他的全部。
包括事業、女人和父親的愛。
“我身體不舒服,想去陽臺吹吹風,你曉得孕婦不適合站太久。”她以懷孕提出藉口。
他惱怒地一瞪她腹部,微露一絲柔光。“再忍一下,待會你就能休息了。”
每個男人都擺脫不了初為人父的喜悅,象徵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在子宮裡成長,那是他的孩子。
“我真的很難過,反胃想吐。”按著胃部,她裝出十分虛弱的模樣。
演戲,是身為企業家之女必學的課程。
眉頭一皺的齊天琪扶著她。“如果我告訴你那個雜種今天可能會出席,你是不是肯待久一點?”
“天豫要來?”
她倏然迸發的驚喜讓他很不是味道,想毀掉她的希冀。
“你別妄想他會拯救你,一個廢物連自己都救不了。”他哪裡比不上個殘廢。
“天像只是受傷太重,能活著已是上天的思惠,你何必落井下石?”滿腹的愛意無從訴。
他不愛她,要她的原因只因她是一粒很好用的棋?
“拜你所賜他才會成為殘廢,現在才來假惺惺不覺得醜陋嗎?!”他冷笑地看著她驟然發白的神色。
那場車禍的原因,是葛紅霞親眼目睹自己當時的未婚夫和其他女人上賓館開房間,一怒之下前去抓姦,不分青紅皂白地哭鬧不休。
齊天豫不耐煩地帶她上車後,她仍是張牙舞爪地大發雷霆,惹得他一個不快揚言要取消婚約。
她慌了,急得整個人失去理性地衝向他捶打,搶他的方向盤照油門,根本不理會他們正行駛在危險重重的馬路上,非要他收回前言不可。
煞車失靈並非她所能預料,平交道的柵欄已然放下,及時悔悟的她仍達不過命運的殘酷,硬生生地撞上火車的第三節車廂。
他從此無法站立,得倚靠輪椅過一生、而她因此流出了兩人的孩子,一個她尚未得知就失去的無助生命。
就算後悔,她一生也難以彌補,曾低下頭求他原諒,而他只冷漠得近乎殘忍地說要解除婚的,此後兩人再無交集。他恨他。
她最愛的人恨她,是不是很諷刺呢!而他們差點就結婚。
“他……現在好嗎?”
齊天琪故意傷害地,報復地心不在他身上。“他好得很,有美女相伴,每天樂樂地當個廢人。”
“他有女人……”不可否認,實來的訊息仍剜傷她來不及設防的心。
“不僅美麗動人還溫柔善良,不用昂貴香水自拉出發一股蘭花香味。”那味道讓他記憶深刻。
“你見過她?”意思也見過他。
他不懷好意地接近她一吻。“美得沒話說,我要征服。”
見過兩次面,到了第三次他就被拒於門外,他們居然用頭狼來阻礙他的好事,他非得到她不可。
“你有了我還不知足,何必去招惹無辜的第三者?”人為什麼會心痛,她知道是為誰而痛。
齊天豫,她至今依然深受的男子,即使淪為較勁的棋子也無妨。她仍自私地想擁有他,不願他別有所愛,她嫉報他身邊的女人。
突然一笑的齊天巡眼神陰沉。“你瞧!坐在輪椅的廢物不就來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