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走呀,走呀!——
要走到那年那月,才肯停下你們的馬?”
楊炎並不是第一次聽見這首民歌,但卻從沒像這次的深受感動。
因為他覺得自己像是在人生的旅途,摸索前行的道路,而在以前,更確切的說,在他未曾知道自己身世之隱以前,他是沒有這種感覺的。他不知不覺哼起這首民歌的後半段,這後半段是“旅人”的回答,好客的哈薩克人是隻唱前半段的。
“姑娘呀,多謝你的好心意,
只是我沒辦法回答。
你可曾見過荒漠開花?
你可曾見過冰川融化?
你沒有見過?沒有見過呀!
那麼流浪的旅人哪,他也永不會停下!”
可是在他哼完這後半段歌詞的時候,他的腳步卻不知不覺地停下來了!
是為了好客的牧人邀請麼?是受了歌詞的感動麼?是為了疲倦麼?
都不是!是他不能再走了。
突然他感到一陣暈眩。
楊炎試一運氣,只覺胸口隱隱作痛,璇璣穴、瑤光穴、風府穴幾處重要的穴道,如受針扎。試一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