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奴家”的釋意也不一樣。
陌弦月知道,在這個世界,“奴家”兩個字除了寡婦之外,其他女人自稱都不怎麼好。
“奴家是指沒有了丈夫的女子。”正當陌弦月打算找一個可以容易理解的解釋的時候,朝陽忽然給出了回答。
就唯轉過頭去看臉色青白的拂兒,停下腳步等她,這才道:“大姐姐沒有了丈夫嗎?好可憐……”
絕情上前將辰辰抱走了,就唯也跟在了拂兒的身邊,還是用她那略帶著同情的眼神看著她。
拂兒身子一怔,單純的孩子,說出來的話也是那樣充滿了關心。想必若換做黑雲堡那些丫鬟,也會說她可憐,但是一定會是幸災樂禍的說她可憐。
“對待同一件事,以不同的眼光去看待,也許會有新的發現。”朝陽清冷的聲音傳遞了過來。
拂兒不由抬頭看他,她已經看出來了,只有在對那位“小姐”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算得上是溫柔的,但對其他人說話時,則是有了一份疏離。包括對小孩子也是,只是那份疏離非常的不明顯。
“什麼時候成哲學家了?”陌弦月的聲音邊涼涼的飄了過來,似乎還夾雜著某些特殊的味道。
“……弦月,哲學家是什麼?”朝陽沉思了一下,然後問她。
換來的是陌弦月的一個不友好的瞪眼,朝陽失笑,但是心底的喜悅在緩緩的增加,嘴角的弧度也提升的更多了。
垂下的手與陌弦月的手背觸碰在一起,軟軟的,有些冰涼。
朝陽想了想,似乎在做一個很大的決定——
片刻後,他在下一次與陌弦月的手觸碰在一起的時候,握住了那略顯冰冷的手。
“嗯,怎麼了?”手背溫熱包圍住,陌弦月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耳後卻微微的泛起了紅色。
朝陽笑笑,給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你的手太涼了。”所以,給她晤手來著。
“哦!”陌弦月將視線移向前方,刻意讓自己忽略自己被握住的手,可是耳朵泛著微微的紅色,卻是看著可愛至極。
拂兒和蘇逍遙站在後面自然是看到了這麼一幕,雖然蘇逍遙現在有大部分的心思是在拂兒身上,不過看到前面兩個人,還是有些詫異。
跟朝陽相比,琴無邪就是不懂的利用時機,所以現在嘛……
蘇逍遙眯起了眼睛,嘴角噙著一些些的笑容。
前面兩個人似乎也忘了後面的人,絕情也上前跟陌弦月說先帶著辰辰、就唯和阿九他們去其他的地方玩一玩,讓她好好的開導一下那位拂兒姑娘。
名義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其實只是想給陌弦月和朝陽兩人一個比較單獨的空間。
雖然還有拂兒和蘇逍遙兩個人。
於是,日輪萬分不情願的被緋螢和玄燁拉走了,心裡還一直默唸著王爺快點來王爺快點來的話。
只可惜,他和琴無邪不能千里傳音,回去之後要立刻寫信。
朝陽拉著陌弦月顯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冰涼的手在他的手心中慢慢的有了溫度,他嘴角的笑容也更為濃厚了一些。
“怎麼穿這麼點衣服?”朝陽看著她單薄的衣服微微皺了皺眉,難怪她的手這麼涼。
“衣服還沒買,只能先將就著穿穿。反正真冷了也不要緊,有內力……”陌弦月話還沒說完,就聽朝陽說話了。
“前面有成衣鋪子,去買一些,也給辰辰小唯他們買一些,東鑠國不比南詔國那麼溫暖。”朝陽不容她否定的說道,然後就帶著她往成衣鋪走去了。
於是,理所當然的,蘇逍遙和拂兒兩個人就被無視了,而且還無視的很徹底。
蘇逍遙和拂兒都發現了,朝陽是一個細心的男子,就算只是陌弦月肩膀上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