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發抖地哭訴野狗的惡行——
她拖著板垂頭喪氣地往前走,在a2大奔頭前面扔下板,彎腰穿上一隻固定器。
完全不知道怎麼了的大龍驚呆了,他錯愕地看著低頭站在全松北滑雪場最陡的雪道前面淡定穿鞋的女人:“這個奔頭你下不去——”
沒等他話說完。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身影跟他擦肩而過。
沉重寬闊的graytype-r比她身高還高,人還寬,重重地隨手插到旁邊的雪地,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身後——
充滿佔有慾的長臂一伸,攬著她的肩膀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她愣怔地回過頭,護臉被拉下,站在她身後的黑髮年輕人勾首,在她錯愕微張的唇瓣上狠狠親了一口。
“晚上等你。”
“我不——”
“那我撕了,”他歪了歪頭,語氣邪惡,“燒了也行。”
在姜冉的沉默中,他放開她,甚至體貼地替她把護臉拉回原位。
回過頭,北皎衝著站在原地整個震驚成了石雕像的大龍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跟他說:“玩得開心。”
然後拔起深深插在地上的那塊紅樹——
他穿上板,輕鬆地踩著門板一般的滑雪板一個輕巧跳刃落入陡峭雪道,很快就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
當晚。
雪圈各群八卦流言蜚語四起,多名目擊證人(以及受害者)證實,崇禮一個半雪季,廣融兩個夏天,全程從未有過一星半點桃色新聞的北皎,來到松北滑雪場不到半個月,給自己找了個女朋友。
黑長卷發的,滑馬赫,玩八字刻滑。
他們的板有情侶貼紙,bc那款帶小翅膀的。
小姐姐性格嬌弱,今天在纜車上就被北哥氣哭一回,可能是他教學的時候教急眼了說了不中聽的話。
啊。
真是的,北哥這個天真爛漫、眼裡只有滑雪的大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