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關卡有人守著,五十人,全部配槍,外加,□□。&rdo;甘藍一筆一劃地寫道。
她寫完,對著自己的字琢磨了一會,就手忙腳亂地掏出打火機把寫著字的紙燒了,重新在紙上寫道。
&ldo;關卡有人守著,五十人,全部配槍。但是關卡有一部分等待安置的人,可以混在人群中出去。&rdo;
郎冬平轉頭看了眼後問:&ldo;但是車怎麼辦,車裡的東西怎麼辦?&rdo;
默默地回頭看了眼堆滿後座的東西,甘藍又把紙揉成一團燒了。
&ldo;為什麼不直接寫沒有人守著,這樣我們就方便出去了。&rdo;黑貓插口問,他其實還不太明白狀況,只是從徐末和郎東平的態度裡發現了些端倪,這讓他這個一直相信科學的人第一次有了荒誕的感覺。
&ldo;關卡必須有人守著,阻止怪物擴散到別的城市,也能阻止病毒擴散,除了這條通道,通往別的通道一樣有人守著。我們四個裡有兩個都被感染了,不可能會被允許透過。&rdo;
&ldo;那你說怎麼辦吧,反正都是你做主。&rdo;郎東平攤了攤手,有些煩躁的道。
他開始出現了發熱跡象,這是不好的徵兆,如果再不得到救治,他一定會病發。
揉了揉眼睛,眼睛裡分泌出的液體讓他極不舒服,身上也有些癢,他抓撓了兩下。
黑貓從甘藍身邊探出爪子觸了觸徐末的衣角。
徐末坐在副駕駛座上,他的腿直接伸出來,踩在了剎車上。
郎東平被這變故弄的驚了一下,整個人都差點撞在前窗上,索性他繫了安全帶。
把車停穩後,郎東平有些惱怒地想問徐末做什麼。
但他一句話沒有問出聲就被徐末扼住了下顎,被迫張開了嘴。
鐵鏽味在口中蔓延,徐末的手腕上不斷流出鮮血,為了不讓傷口癒合,他不停地劃開傷口,深到能看清裡面的骨頭。
甘藍被這變故驚呆了,但是看到徐末的動作,她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低頭掏出紙筆默默地寫了起來。
被迫灌了一肚子血,郎東平卡著嗓子差點吐出來,血落到肚子裡像是著了火一般,讓他的胸腹都有灼燒的感覺,但很快這種感覺就退去了,變成了清涼。彷彿喝到肚子裡的不是血而是冰水一樣。
等緩過來,郎東平就發現之前一直覺得發熱發癢煩躁的感覺都消退了下去,照了下後視鏡,眼底的血絲也消失不見了。
他這才明白徐末做了什麼,急切地去抓他的手腕,發現那裡已經恢復如初,沒有絲毫痕跡。
徐末回頭看了眼甘藍,甘藍默默地收起了紙筆,將寫好的東西貼身放好。
&ldo;能維持多久?&rdo;郎東平問,他如今才明白當初父親讓他跟徐末換血的深意。
&ldo;三天。&rdo;甘藍想了想道。
郎東平頓了一下又問:&ldo;能不能久一點?&rdo;
&ldo;一,一週行麼。&rdo;甘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徐末面無表情的側臉。
&ldo;可以,謝謝你。&rdo;說著他將車開到了區警局的門口,&ldo;你們等我一下。&rdo;
過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郎東平才回來,期間車上的氣氛一直是冷場,甘藍摸著嗓子盯著徐末出神,而徐末只是如同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沒有看她一眼也沒有同她說過話。
黑貓窩在一邊打呼嚕,甘藍只好抱著腿出神,腦袋裡如同亂碼一般組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她想跟徐末說一句你不會死,可是又知道如今的徐末不會在意這些,他執著的東西已經找到了答案,如今之所以還在這裡,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