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之處登時傳過來一陣劇痛,對方的手力那裡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小偷所能夠比擬的,當時就發出了猶如殺豬般的慘叫,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也頓時冒了出來,臉色變得慘白,整條手臂都微微在打顫。
少年哪裡受過這個?
當下強忍著劇痛,眼睛卻是向著車廂不遠處瞟了過去,口中傳來低低的聲音:“救,救我”
站的遠的,不知道這個少年嘴裡面說的是什麼話,但是站的近的人,卻是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感情少年還是有幫手的啊!
少年這句話剛落,從其所投向的目光的不遠處,立刻有一個人,分開了眾人,凶神惡煞般的搶到了劉晨陽的面前。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留著長髮,嘴裡正嚼著口香糖,眼睛斜楞著看著劉晨陽,右手伸出,遙遙一指,對著劉晨陽大聲說道:“小子,把我兄弟放開,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要不然,你會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
“哦?終於肯出來了嗎?”劉晨陽冷冷一笑,少年還有同夥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劉晨陽的眼睛。
此時聽到對方竟然如此的囂張,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劉晨陽都有一些好笑了。
“什麼時候,小偷都這麼囂張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憑什麼這麼囂張?好像偷東西的不是你們,反而是我一樣。”
劉晨陽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
對於這個重生的世界,劉晨陽從前世的記憶之中,或多或少的瞭解了一些,但是也有很多東西是沒有了解到,沒有接觸到的,此時這種事件,就是前一世的記憶之中所沒有的。
“怎麼?看你這個意思,是不打算鬆手了?小子,你可想好了,和我們兄弟作對,最後可沒什麼好果子吃!”長頭髮男子一聽這話,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條縫,這讓那雙原本就不太大的眼睛,變得更加的小了。
周圍有知道地鐵上這個小偷團伙的,說他們是團伙,一點也不誇張,因為他們並不是一個人在作案,而是一群人在作案。
有人負責踩點,有人負責把風,有人負責動手,有人負責轉移到手的贓物,有人負責斷後,有人負責充當打手。
雖然說每一起案子不一定都會要這麼多人一起出手,但是也相差不多。
少年是那個負責動手的人,而眼前這個長頭髮的男子,想必就是充當了打手一類的人,以便出了問題好及時出手解決。
“小夥子,算了,既然你沒丟什麼東西,就不要再和他們鬧下去了,這些人,可不好惹啊。”有一些見過這些人出手的乘客,在這個時候,善意的對著劉晨陽發出了提醒。
雖然他們的心中,也對這些小偷形成的團伙異常的憎恨,可是沒有辦法,絕大多數的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過著上下班的普通生活,沒有武功,沒有異能,沒有當官的老爸,如何能夠惹得起這些小偷?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小偷已經遠遠不是小偷那麼簡單了,因為有些時候,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已經上升到了毫無含金量的“搶奪”程度,這一點,也讓當年的黎叔很是無奈。
“是啊,不要和這些人鬥了,他們都是一些混的,你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到頭來被他們給陰*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另外一個女子也開口說道,他們這些長期坐地鐵的人,可是沒少見到類似的情況發生,有的人也一樣不甘心,最後卻是落得一個被這些小偷給教訓了一頓的下場。
那個長頭髮的男子,聽到這番話,在看到周圍的人對自己投過來的,破有幾分忌憚的目光,不由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讓這些人害怕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中了他們這些人的虛榮心理。
“看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