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無法說出口,於是便用了這種方法來暗示你呢!”黃鶯起身拿了包煙,抽出了一支,放到了朱小君的嘴巴里。
朱小君順手點上了,這個時候,他的確需要用香菸來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維。
“難言之隱?”朱小君噴出了一口煙霧:“這倒是很有可能,呂保奇三十年來一直是高高在上,他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還要重……”
朱小君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就揚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因為他想到的居然是呂保奇戴了綠帽子。
一巴掌拍完了,朱小君又給自己開始找理由。從理論上講,呂保奇也不是沒可能就不會戴綠帽子,劉燕的舅媽文芳,想當年在彭州的道上那也是一朵名花,拜倒在其裙下的名人猛士不敢說不計其數,那也是成片成群。
那文芳能三十年如一日,對呂保奇始終是相愛如初嗎?再說,呂保奇經歷過的女人可不在少數,那文芳就不會偶爾產生一下報復之心嗎?
朱小君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靈光閃現出來的想法很是有可能,假如,那個老馮跟整日獨守空房的文芳有了私情,而這個私情又被呂保奇給知曉了……
朱小君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因為他隨即便想到,以呂保奇的個性,如果遇到了這檔子事情,首先要做的一定是宰了老馮和文芳,而不是自己一死了之。
“朱大哥,你怎麼了?怎麼總是打自己呢?”
朱小君苦笑一聲,回道:“因為我想到了不該想到的。”
黃鶯伏在了朱小君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朱小君的臉頰,俏皮問道:“那你想到了什麼不該想到的東西?”
朱小君一撇嘴:“綠帽子!”
黃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倏的一下紅了臉,捏起了小拳頭,輕捶著朱小君的胸膛:“你壞!”
朱小君呵呵一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小鶯兒,你說,你是喜歡一個壞壞的朱小君,還是喜歡一個整天一本正經的朱小君呢?”
黃鶯側著臉想了一會,突然紅著臉咯咯咯笑了起來。
“笑個什麼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黃鶯仰起臉看著朱小君:“嗯……我喜歡……我喜歡……”
朱小君伸出了雙手,做成了魔抓狀:“趕緊說,不然的話,我就要辣手摧花了。”
黃鶯忽地把頭埋進了朱小君的臂彎裡,嬌然悄聲道:“我喜歡在我身上的朱小君……”
朱小君一把掀翻了黃鶯,然後壓了上去,低頭附耳道:“只上不入,入而不動,動而不猛,猛而不久,看你還喜歡不?”
黃鶯吃吃笑道:“你能管的住自己麼?”
朱小君嘿嘿一笑:“試試?”
黃鶯回道:“那你不許故意躲開!”
朱小君應下了。
黃鶯捲縮了身子,向朱小君的身下滑了下去……
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從胯下之處襲上全身,朱小君忍不住哼哼了起來。這種方式並不是朱小君的第一次,以前在大保健的時候,就曾多次嘗試過。但是,這一次的感覺卻是如此的奇妙,真的令朱小君體會到了什麼叫欲仙欲飄。
奇妙無比的歡悅感趕走了所有的煩悶情緒,朱小君只覺得渾身的毛細血管全都噴張開了,尤其是他的某個區域性,更是膨脹地要命,似乎不釋放出來的話,很有隨時爆炸的可能。
黃鶯根本沒考慮給予朱小君立即釋放的機會,她順從了朱小君的體位變化,但一直沒有放棄了她的目標。
朱小君依舊恪守著自己不躲開的承諾,但是卻無法忍受那種感覺帶來的衝擊,於是便不由得抽動起來……
而黃鶯熟練地配合著。
十分鐘後,朱小君猛然撥出了一口氣,前一秒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