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四姑太太招贅了一門親事,過了年便要成親了,還有啊,二房那邊的少爺和小姐眼下也都在老太太那裡了。”
林安兒聞言心裡一動,金明珠會招婿入贅,這也早就想到了。可她沒想到金老太太會把金炳善的幾個子女接過去撫養。
其實林安兒是沒有關注過這件事,金老太太一直想讓三房和六房過繼那幾個孩子,無奈這一支早就被逐出門牆,如要名正言順出繼也不行,三房一直不答應這件事,六房夫妻兩個全都糊塗,直到金老太太被削權掃地出門,出繼的事也沒有辦妥。
林安兒找來汪氏和陶氏,商量著要給金明珠多少嫁妝,雖說招贅不比出嫁,但嫁妝也要有的。
最後商量的,金家老宅出了三十擔嫁妝,各房又都送了頭面首飾。原本應由金炳禮和金炳路帶自家媳婦去給金明珠操持婚事,無奈他們都不在京城,老宅裡其他男丁都是金明珠的晚輩,不便參於。
最後商定由東府的金炳興和自家媳婦李氏,以及老宅的汪氏和女兒金瑤,一起出了。
金明珠找的這位夫婿比她還要小上幾歲,是一個落第秀才,家道貧寒,父母雙亡,這才入贅金家。
林安兒問了金玖才知道,原來這門親事竟是金玖讓人張羅的,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婆媽,竟然這種事也要過問。
何紅萼嫁進定王府沒多久,許楊月便病了,她在京城沒有孃家,只有金家一門親戚,王妃裡傳來信,讓金家去人探望許側妃。
雖說金家人人煩她,可是還要有人去探望才行。林安兒覺的吧,她是掌家,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所以她帶著金璇一起去了。
定王妃一早聽說金家來的是大少奶奶和七小姐,更知道這位大少奶奶便是林安兒,早在幾年前,她便在宮裡見過林安兒,聽說是她親自來了,定王妃親自接待。
林安兒和金璇給定王妃見了禮,定王妃身邊站著的便是新兒媳婦何紅萼,定王妃親熱的拉著她的手,溫言道:“快別多禮,說起來王府同你孃家也是舊識,咱們也不是頭回見面,只是前幾日才知道,許側妃在京城的親戚竟是你婆家。”
林安兒微笑:“許側妃是我家老太太的孃家侄孫女,算是我夫君的遠房表妹。”
“楊月妹妹想來是思鄉情重,這些日子鬱鬱寡歡,身體也越發差了,宮裡的太醫也來看過了,說只是小毛病,可幾副湯藥喝下去,卻也不見好轉,這才讓孃家人來看看她,或許看到你們,她心裡高興,這病便也好了。”
林安兒心想,許楊月看到她才不會高興呢,興許會氣得更重些。
比起上次離開金家時,也不過短短一兩個月,許楊月便瘦了一圈,又目深陷,面色蠟黃。她不過十六七歲,可看上去卻像老了十歲。
林安兒不由得惋惜,都說是攀龍附鳳,如許楊月這般,嫁了個王爺,可又如何,一看她的樣子,便知道她在王府過得並不快樂。
定王妃和何紅萼客套了幾句便出去了,屋裡只留林安兒和金璇,還有躺在病榻上的許楊月連同幾個下人。
“楊月表姐,大嫂來看您了,您身子可還好些?”金璇問道。
許楊月用眼角瞟了眼林安兒,幽幽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林安兒苦笑,她還真沒有那麼多壞心眼,被人委屈的感覺真不好。
“許表妹,你是從金家嫁出去的,你如今身上不好,金家人來探望你也是應該,你總不想一個人孤零零躺在這裡吧。”
許楊月冷笑:“我死我活關你何事,關金家何事?”
林安兒強忍著沒有給她一拳,她使勁在袖子裡握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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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在發燒,這一章碼了整整一天,內容也挺空泛的,頭好疼,暈沉沉的,實在是沒有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