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清疼得絲的一聲,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又彎腰開啟了籠子,把那個齒鼠獸抱在懷裡,溫柔地撫摸:“嚇壞了吧?不要怕!”劉蓓看不清肖清清的神情,不過見她這般溫柔,心裡也覺得她本質並不壞。
當肖清清轉過身,劉蓓突然看清她那雙放空沒有焦距的眼瞳。劉蓓心裡一緊,只見肖清清晳白的指尖慢慢摸索到齒鼠獸脆弱的脖子,突然扼住它的脖子,把它懸空提起來。
齒鼠獸意識到危險,拼命地擺動幼小的身軀。肖清清雪白的麵皮子忽然變得猙獰,她嘴角裂開了猙獰的弧度,眉目間閃過一絲戾氣。
肖清清從儲物戒指摸出一把匕首,捅進齒鼠獸的喉嚨,一時間鮮血如注,染紅了齒鼠獸的皮毛,也同時染紅了她那雙細白的手。明明隔著那麼遠,劉蓓卻能聽到肖清清發自喉嚨深處的狂喜,不由讓她想起……那天晚上,李錦田那雙夾雜喜悅卻又極度陰冷的眼!
李錦田後來倒也沒做什麼,一隻抓緊劉蓓的雙手,俯在她胸口坐到了天明,第二天,李錦田就去了血屠煉獄。劉蓓不明白,劇情中明明寫到李錦田一生中沒有摯愛之人,雖說和肖清清有些曖昧不清,但他並不喜歡肖清清,對宿主更沒有興趣。而此時的肖清清一臉病嬌樣,讓劉蓓不得不將她和李錦田聯絡到一起。
這些天,君成默去了教廷,馭獸宗與教廷一向關係匪淺。而馭獸宗上上下下的事情都交予劉蓓在打理,當然,劉蓓的身邊還有各位峰主管事和君成默信賴的長老們。這擺明向外界昭告,這馭獸宗以後的主人必定姓君。
肖清清把一籠十幾只齒鼠獸全部剔趁了肉條,進屋拿藥的侍女再跑出來,當場就嚇得趴倒在地上。肖清清馭獸手段分為兩種,一種是給予食誘溫順待之,二是以鐵錘刀劍壓制,如是這兩種都不成,她便殺之而後快,絕不留餘地。
興許是這些日子劉蓓得勢,肖清清過於眼紅,殺掉齒鼠獸想對此解恨,沒想到這濃濁的血腥味引得馭獸宗被馴服的魔獸們一陣暴動。御獸峰的弟子趕忙來請肖清清和幾位長老前去壓制,劉蓓而後也跟著過去,肖清清非但沒有壓制住群獸的暴動,她一身的血腥倒惹得讓魔獸攻擊。
肖清清氣得眼神放空,召喚出長劍就往那些暴躁衝撞的魔獸身上去。劉蓓騰飛入空,一掌開啟肖清清,雙手結出結界,將所有暴走的魔獸均困在裡面。劉蓓單手在同心儲物戒上一抹,拿出一把比她還高的盤龍十字槍,那是龍撼天的器物,龍族世傳之寶,莫說是附加在上面威震萬獸的龍息,光是材質打造都是上上品的武器。
劉蓓把嘯風十字槍往身前一放,五指聚攏靈光狠狠往上面一拍,一道強勁的金光擴開,頓時,莫說是群獸瞬間乖巧的匍匐在地,連劉蓓都被震倒在地上。
“竟然……”肖清清愣住了。
“君小姐!”
“大小姐怎麼樣,快去扶起來啊!”
“去找藥師過來為君小姐檢視傷勢!”
“不打緊!”劉蓓暗自一聲臥槽這勁好霸道!隨之,馬上從地上爬起來,她抬袖擦拭掉唇邊的血跡,抬手把嘯風十字槍收回手裡,放進同心儲物戒指裡面。這可惜這十字槍被龍撼天封印住了,不愧是神級器物,遇到危險時依舊能鎮壓住敵人。只是不知道龍撼天會不會知道她用了他的十字槍!
“大姑娘,你那寶物到底有何來歷啊?駿叔怎麼瞧不清它的等級呢?”說話的白鬍子老頭子是馭獸宗的煉器師,這老頭子一向清冷古怪,要不是今日劉蓓顯露出十字槍,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對著小姑娘像今天這樣服服帖帖。
“這是……”劉蓓正欲找個託詞,突然看見肖清清也豎著耳朵在聽。劉蓓眉眼彎彎一笑:“其實也不是什麼厲害之物,是我母親遺留下的鎮獸器物,只聽說上面附有龍息,可是它被封印住了,母親沒有告訴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