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很不好受,他們有親人,有朋友,但因為我的一個決定,他們就…”
“小夏!”
我低喝一聲打斷了她的話,我把臉貼在她的臉頰上說:“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決定,你要記住,這是我們大家的決定,所以,別給自己太多的自責,我們還活著,所要揹負的東西比死者更重更大,如果你覺得內疚不安的話,那麼盡全力阻止這次的災劫便是了,我想,這也是他們所希望的,明白嗎?”
我感到自己的胸前一片溫熱,小夏把臉深埋了起來,卻重重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用手輕輕掠過她的一頭秀髮,心中一片憐惜。
此時,門鈴聲響起,小夏把頭抬了上來,用手輕輕擦了擦滿臉清淚說道:“你去開門,我去洗手間洗一把臉,可不要讓人看見我這付糗樣。”
我笑著點點頭,小夏一溜煙跑進洗手間裡,我才拍了拍手,走上前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客人。
劉東旭帶著一臉笑容看著我:“王先生,想不到是我吧。”
我微微一愣,看著這個曾經在上海相遇的男人,半晌才反應了過來:“劉先生?請進請進,你可是稀客啊。”
56 來自陰陽宗的邀請
小夏的房間裡。
劉東旭還是一付老樣子,鎮定,並保持著微笑。
這個和我們曾在上海相遇的男人,在大半年不見之後,再一次出現在我們的眼前,讓我們不由猜測他的來意。
他是一箇中日混血兒,同時又是日本高野山陰陽宗的旁系弟子,在上海那上古妖魔的事件中勉強也算是幫過我們一次,雖然對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好感,但說到惡感,卻也沒有,嚴格說來,他最多隻算是我們的一個普通朋友。
劉東旭還是一付西裝革履,一付成功人士的派頭,只是在他的左臉頰上,一道疤痕自眉頭劃至嘴邊,他見我們盯著自己的臉上看,馬上會過意來。
“兩位見醜了,自上海回來後,我自覺自己術法低微,因此回高野山進行了一次嚴格的訓練,這傷便是在訓練中留下的,本來我老婆要我去做手術把這疤給去掉,但我覺得它挺有紀念意義的,便留了下來。”
小夏遞給這個男人一杯清水,我接著他的話說:“那不知道,劉先生這次來找我們所為何事?”
我開門見山地問道,劉東旭微笑著點點頭,他也不答話,卻突然站了起來,並開啟房間裡的電視機,電視上,日本軍方的軍力已經到位,把東京塔包圍了一圈的裝甲坦克皆調整炮口,紛紛指向了死境內的怪物群。
“我想兩位應該不會是來日本觀光旅遊的吧。”劉東旭微笑著說道,他指了指電視中的畫面:“如果我沒有猜錯,兩位是為了這些東西來的吧,包括和你們一起來的朋友。”
我和小夏點了點頭,劉東旭既然身為陰陽宗的旁系弟子,東京發生這麼大的變故自然不可能瞞過他的眼睛,而陰陽宗為日本勢力最為龐大的宗派,我們這些異人出入日本自然也在他們的監視之內,其實不只日本,其它國家也會留意身懷異能的人出入國境,並對以保持一定程度的監視,以保證這些異人不會鬧出什麼風波來,所以劉東旭能夠找到我們,也指出我們是為了電視中那畫面而來,我們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就如你所說的,劉先生,我們確實是為此而來,但我們卻不知道,你來找我們的意思,或者說,陰陽宗的意思。”我沉聲說道,劉東旭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我們,他在陰陽宗中的地位應該不會很高,卻可能是陰陽宗於世俗的代表人,他找上我們,有可能是陰陽宗的意思。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
劉東旭點頭說道:“王先生真是聰明人,不錯,我是代表陰陽宗來找二位,希望可以和二位,包括你們帶來的朋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