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去z國正是為了迎接預言中將要發生的事。
“跟z國結盟?”樸文琳猛的一顫,大聲驚叫起來,“天吶!教皇冕下您說的是真的?跟z國結盟,這簡直是……”
突然她停住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因為她發現自己說過了,此時整個機艙中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在另外一間機艙中,大主教李良突然皺起了眉頭,他感應到在教皇的機艙中氣氛有些不對,但隨後卻再次放下心來,因為凝聚的空氣似乎已經開始鬆動了。
佰特眉頭緊鎖,隨後鬆開,但此時樸文琳已經被嚇得半死,平常教皇佰特對她很好,讓她已經開始失去了規矩,這次的事已經讓他徹底的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絕望,徹底的醒悟了過來。
“教皇冕下,屬下……屬下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樸文琳坎坎坷坷的說著,她的語音有些顫抖。
佰特揮手,臉上並未表情,緩緩的張開了口:“好了,這次的事就這樣過去,記住身份地位之間的距離是一道令人恐怖的天梯,要跨越是需要付出代價。”
身份自古便是最大的問題,人人平等沒錯,但地位的高地依然存在,因為有些時候需要,領導者需要這樣的地位才能夠更好的領導。
“是!冕下!”樸文琳連聲鎮定的說著,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在教皇身邊幫助處理事務。
……
在z國京都飛機場。
此時這裡人山人海,像這樣的事自然會讓許多記者蜂擁而至,當然更多的則是圍觀者。親眼見見也是一種閱歷。
“你知道嗎?這次來的可能是索瑪的總統,一國總統訪問z國,這將讓z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提上幾個等級。”一位記者對著自己的工作同事徐徐說著,他的話引得旁人傾耳聽之。
只是他的話卻讓一人冷笑一聲,這人卻是一名美麗大方的女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氣勢,讓人眼前一亮。是一個御姐。
“你笑什麼?”那名記者有些不爽快,臉色不善的對著那名女子大聲說道。
“我笑什麼?”女子心中冷笑一聲,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譏諷,但她隨後卻溫和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我並非有意……”
“你不是有意的?”那名記者頓時有些火冒三丈,他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絲的譏諷之意,自然也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他做記者這一行有些年頭了,採訪不知多少人,同時也逼迫過不知多少人,可以說閱人經驗豐富,察言觀色的本事他早已經練入骨髓。
“那你說明白為什麼!”這記者不依不饒,他想要問個明白,為何自己一句話就讓對方相繼冷笑,笑聲之中夾雜著譏諷。
如若有資深的記者就會知道這名女子正是一名戰場記者,在以色等地區採訪過,更是在軍閥割裂混亂不堪的索瑪實戰採訪過。
就在這時一輛飛機從遠處滑行停下,這讓所有人頓時把目光轉移了過去,同時那女子和記者都同時轉移了目光,放棄了爭執。
機艙門緩緩開啟,一位東方女子身穿著牧師長袍聖潔的從機艙中走了出來,這讓所有人眼前一亮,男姓同志紛紛睜大了眼睛,那女子樣貌算不上太出眾,但是那股聖潔的氣質太過於吸引人。
這時一位老人徐徐走出了機艙門,跟隨在他身後的是一名年輕人,此人也是一位z國人,而那老人身份卻讓人有些琢磨不透。這一架勢簡直讓人有些弄不明白了。
“他不是總統?”那名記者驚呼了一聲,他當然備過案,自然不會認錯,只是他對索瑪並不是太過於瞭解,只因為政斧對索瑪的事封鎖得太過於嚴厲,畢竟這事傳出去有些讓z國的面子放不下。
驚呼過後,那名記者確實不屑的哼了一聲,對於這樣身份來歷不顯赫的人,他可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