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即使這一次能擊退敵人,共和軍絕不會罷休,馬上又會有援軍到來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遠走高飛,另謀出路吧?可是她知道,這個建議曹聞道絕不會同意。現在敵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了?
她坐了下來,陷入了沉思。那個帶隊的隊官見楚帥走神了,也不敢走,嚅嚅地道:“楚帥……”
星楚抬眼看了看他,道:“還有什麼事麼?”
“畢煒是被一個叫鄭司楚的小將救走的。”
一聽到這三個字,星楚渾身一凜,登時站了起來,道:“你殺了他?”那隊官沒想到楚帥的反應會這麼大,忙道:“楚帥,您認識他麼?”
星楚搖搖頭道:“不認識。你殺了他麼?”
那隊官苦著臉道:“沒有,這少年年紀不大,但本領高強,出手狠辣,五劍斬有三個便是死在他的手上,我殺不了他。”
星楚只覺心頭一陣寒意。父親對自己說起這個鄭司楚時,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自己的兩次奇襲,這人都在最緊急的關頭出現,此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那隊官又道:“不過我奪下了他用的刀了。他這把刀很好,極其鋒利,楚帥您看。”他說著從身上解下佩刀,雙手捧著遞給星楚。
原先的刀取出了,插在裡面的是把無形刀。因為無形刀比一般的刀要細短一些,拔出來時有些空落落的。星楚抽出半截來看了看,讚道:“真是好刀。”
“楚帥,這刀您用吧,希望您能格殺此獠,為我們報仇。”
這隊官也自負刀法絕世,但此番可謂一敗塗地,自己腿上了吃了一箭,心中對鄭司楚已是惱怒之極。星楚道:“好吧,你放心,若有機會,我定會用這鄭司楚的人頭來祭陣亡將士的英靈。”
送走了這隊官,星楚在屋裡踱了兩步,對邊上的侍女道:“小慧,給我備馬,我要去城頭看看。”
那侍女小慧道:“楚帥,現在要吃晚飯了……”
星楚淡淡一笑:“前線將士正在浴血奮戰,一頓晚飯算得了什麼。”
天爐關上,許多五德營計程車兵正在吃著飯菜。和共和軍不同,五德營因為背後有大本營,他們的伙食很不錯,有肉有飯,熱氣騰騰。相比較而言,遠處共和軍的營地就顯得蕭條多了。城頭上計程車兵見到星楚,紛紛立正請安,全軍士氣甚是高漲。今天一戰,雖然勝負未分,但燒燬了敵軍一小半輜重,也算達成目標,五德營計程車兵對取勝更有信心了。
可是星楚知道,真正的惡戰即將來臨。
她巡視了一週,曹聞道和陳忠聞訊都趕了過來。他兩人今天帶隊衝殺,此時也都駐在城頭。曹聞道馬快,到了星楚馬前,立時跳下馬來,行了一禮道:“楚帥,末將曹聞道有禮。”
星楚對曹聞道這種過份的禮節總是不太習慣,她跳下馬道:“曹叔叔,不要多禮了。”
曹聞道臉上還帶著興奮之色。他對共和軍知根知底,清楚畢煒的手段,自知以自己的能力定敵不過他,原先對星楚多少有點不放心。但戰爭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五德營絲毫不落下風,甚至當敵軍援軍到達後還能主動出擊,損失也極小,他登時信心大增,只覺將帥位讓給星楚實是做對了。
星楚道:“曹叔叔,敵軍有什麼異動麼?”
曹聞道皺了皺眉,道:“別的也沒什麼,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通,他們還在給那飛艇鼓氣。”
飛艇只是引誘五德營出城的誘敵之計,星楚已經看透了,所以此次出擊並沒有毀掉那飛艇。可是共和軍居然還要給飛艇鼓氣,連她也有點糊塗。她拿過一個望遠鏡來看了看,道:“是啊,奇怪,難道飛艇真的有用麼?”
在朗月省,因為空氣稀薄,連飛行機都很難上天。這一點她也約略想到了,甚是苦惱,因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