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湖心,她垂眸看著手中的《女戒》,頻頻皺眉。
終於等司馬玉軒走近了,當然司馬玉軒也看到了倚靠在櫻蘭亭看書的可人兒,司馬玉軒柔聲喊道,“惜染表妹,是在看書嗎?如何這般用功?”
他含笑緩步穿過迴廊,走至她身前,陽光明媚細碎斜灑倆人之間,柔聲後他俯身低頭,輕輕抬手撫上她的臉龐,手中溫暖的為她捋順了她額前的幾縷如墨青絲。
她很用功嗎?為毛她不曉得?
“哎,我被夫子罰抄這本《女戒》……”白惜染小聲說完,便耷拉著小腦袋不去看司馬玉軒的表情,她是怕司馬玉軒拒絕幫她抄。
“抄多少遍?”司馬玉軒輕輕一笑,便問她。
“一……一百遍。”白惜染這才抬頭,只是嘆氣道,雖然她也可以依葫蘆畫瓢抄寫,可是她終究不習慣寫這古董字型啊。
“不算多,想當初我被夫子罰抄過一千遍呢。”司馬玉軒淡淡一笑,壓根就不當回事。
“那……那……那你當初是怎麼抄寫的?”重點啊,說重點!
“當然是兩隻手一起寫的!”司馬玉軒見白惜染突然尖聲問他,愣了一秒後,馬上解釋道。
“啊,這麼厲害啊,那親愛的表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白惜染喚的甜甜的,聲音甜美的一如剛釀出的桂花酒樣醇香撩人。
司馬玉軒瞅了瞅那書封面上的“女戒”兩字,立馬渾身起雞皮疙瘩,該死的,他怎麼忘記了,這丫頭肯定是等著他入局呢。
“厄……惜染表妹,我……我很忙的……我還要找你大哥有事商議呢,你還是自己抄吧。”司馬玉軒搖搖頭,心道,這可是一件苦差事,自己能閃多遠就閃多遠。
靠,敢拒絕?
好吧,昨晚姥姥教的媚術,她是不是可以找個初試者試試看呢?
嗯,就他了,司馬玉軒,也算俊逸的美男子,這回為了讓他幫著她抄女戒,那姥姥傳授給她的媚術也算是學以致用了。
昨晚,姥姥可是對她說過,“女人的嫵媚天生對男人是一種誘惑。”
眼看著白惜舞,白惜蝶,白惜芳三人正在往櫻蘭亭這邊走來,白惜染心想,來的正好,抓司馬玉軒一個幫她抄還不夠,若是加上白家三姐妹就更好了。這麼一想後,她就更不能放司馬玉軒離開了。
“惜染表妹,那我先告辭了。”司馬玉軒此刻想走,不過,卻被白惜染迅速的伸手給拉住了他的飄逸長袖。
“表哥,你先幫我抄一遍好嗎,就一遍好不好嘛,順便讓我瞧瞧你的字型好不好看?”白惜染的一雙水眸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此刻的她宛如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之氣的妖精。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顫聲說道:“惜染表妹,你……你……你知道嗎?你比這滿池的荷花還要美。”
“表哥,你在這兒?”白惜舞看到心愛的表哥和白惜染那個小野種在一起,頓時心裡惱火加怨恨,可是臉上卻是擺著如暖風般和煦的笑容。
“是呢,惜舞表妹,你們都來了啊,還有惜蝶表妹,惜芳表妹?都下學了?”司馬玉軒俊臉一皺,他怎麼又遇到白惜舞了?昨兒個晚上他爹孃還和他說讓他趕緊和白惜舞培養感情呢,說最好明年夏天把白惜舞娶回傲雪山莊,如今看到白惜染的嬌媚,他心裡開始猶豫了,聽從父母的還是聽從自己的主張,就似兩個小人,在他腦海裡吵架一般。
“五妹妹,你也在啊?剛才夫子說了,讓你抄寫女戒練字呢,你如何有空在這兒賞花呢?”白惜蝶尖銳的嗓音響起。
白惜染聞言,只是不做聲,接著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向司馬玉軒。
“惜舞表妹,惜蝶表妹,惜芳表妹,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