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莫告別後,陶陶按來時的路線去公交站等車,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她身邊駛過,停了下來,搖下車窗。陶陶條件發射地看去,一愣:“學長?”
“要搭順風車嗎?”車裡的張澤看著陶陶笑問道。
……
十一月的天氣漸漸變得涼爽,最近一直在下雨,校園變得蕭條了許多。陶陶撐著傘,旁邊躲著美清,一邊空閒的手還拿著一個酸菜包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美清看著陶陶悠然自得的模樣,終是沒忍住:“天天見你吃包子,怎麼你就沒隨它圓一點呢?”
陶陶慢條斯理地嚥下:“嗯,可是你喜歡吃豆芽菜,也不隨它啊。”
美清眼一抽:“你的意思是說我胖!?”
陶陶轉頭看著美清,真誠道:“我只是在暗示你該適量運動而已。”
美清頓時捏捏腰間的肉,嗷了一聲。
早上是一個老教授的語文課,進到教室後發現教室內零零散散地坐著十幾個人,推推鼻間的老花鏡,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才這幾個人?”
晉鵬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正在醞釀措辭時,陶陶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學習委員應該替班長分擔一下苦惱,便站了起來。
“我覺得可以這樣來形容:‘有的起不來,有的不起來,有的起不來了,有的起了不來!”
坐下,全場寂靜,連一向嚴肅的教授也愣了,若有所思。幾秒後一陣爆笑。美清一把摟住陶陶,大喜:“卿之所言,深得朕心啊!”
陶陶無奈。
晉鵬回頭看著陶陶笑了笑,眼裡滿是趣味,像是發現了什麼稀奇的事物。
陶陶苦笑。
“好了,開始上課。”教授也笑了,語氣變得輕鬆了許多,“中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深厚,我們的祖先將智慧濃縮在了文字中,而我們現在認識和學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就舉個簡單的例子,‘倆人為伴,雙口為侶’,而‘侶’字則是形象的描繪一對情侶接吻的唯美畫面。”
美清聽到這裡突然“噗嗤”一聲笑了,低聲興奮地對陶陶說道:“如果說‘侶’是嘴對嘴,那品豈不是三個人互親!?”
見陶陶斜看了她一眼又看向PPT,刺激得她更起勁了:“好吧,就算我承認有那麼幾個變態喜歡互親,那‘器’字又怎麼解釋,難道……”
“皇上!”陶陶及時地打斷某清那違背常人的YY,哀怨道:“小心被老師聽到你性命不保!”
有人下一秒就笑開了,顯然教授已經“不小心”聽見了她們的“小聲”對話,臉色有些白:“那位同學,品和器是沒有單人旁的,你的思路不對……”
某清豁然開朗:“原來如此,但是品和器就算不是人為,好歹也是個口啊。”
是個口啊,個口啊,口啊,啊!!!!!!
陶陶把整個頭埋在桌子上,心中默唸:我不認識這個人,她絕不是我宿舍的……
下了課,陶陶捧著一些班主任要過目的預先資料去辦公室,卻發現人不在,門也關了。剛想給張澤打電話,便聽見有人叫她,是晉鵬。
“你找主任?”晉鵬走到她身邊笑問道。
“嗯,主任要的資料我列印好了。”陶陶輕聲說道。
“今天他有事出校了,可能要到傍晚才能回來,”晉鵬看著眼前披著頭髮的女孩,心情很好,“要我幫忙嗎?”
陶陶見他盯著自己,不自然地挽了挽耳邊的發,“不用了,我交給副班就好。”
說著就掏出了手機。
“我幫你給他吧,”晉鵬臉色變了變,說話間便把陶陶手中的資料拿了過去。
“可是……”
“現在可能張澤還在上課呢,你打手機不方便。”打斷了陶陶的話,他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