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蕊正適合,你問,他張寒鋒喜歡顧以蕊什麼,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以前玩的太瘋了,現在遇到了合適的就想結婚了,他什麼女人沒遇到過,卻從沒見過她這樣的,說她清高啊,也不是,自己買的東西,她全部用,卻從來沒看到她主動要過,總覺得自己和她隔了一層,費盡心機的對她好,卻怎麼也走不進那個女人的心,可能只是有些不甘心。
他年紀大了,既然合適了,也不再像玩了,該成家了,看到顧以蕊,他就想保護她,張寒鋒覺得顧以蕊激起了她的保護欲。
回家,這樣的事,對於顧以蕊好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兩個人開著車子去了火車站,張寒鋒真的很生氣,已經給她買好了飛機票,卻硬生生的給退了,他覺得這顧以蕊有些不識好歹。
張寒鋒半開著車門,顧以蕊穿著一件很長的紅色風衣,風吹著她的長髮,她用手撫了撫頭髮,卻還是吹散了,張寒鋒伸手把她的長髮放在了她的身後,他淡淡的說道:“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顧以蕊聽出去他的情緒,想著應該是生氣了,但她能怎麼樣,從一開始,她只是寂寞了,想要一個陪著,不想欠別人的太多。
坐了大概有三個小時的火車,才到了c市,她已經和父親說了什麼時候下火車了。
“蕊蕊……”顧以蕊也不知道那感覺,只覺得那聲音裡帶著顫抖和淒涼,其實從小到大,她有些恨母親,你若是問她為什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父母早在她五歲的時候離婚了,後來長大了才知道。原來一直喜歡的父親卻不是自己的親生的,那一刻知道真相,只覺得有些憤怒,覺得母親騙了她好苦。
顧以蕊的母親長的很漂亮,即使老了,也看的出來猶存的風韻,早年,她的母親是當地藝術團的一朵最美麗的花,嫁了她的父親,後來父親出軌了。他們就離婚了。
顧母伸出手想摸一摸女兒。到了空中卻放了下來。她是不敢,還記得女兒離開的時候的眼神,盯著她全身發毛。
顧以蕊什麼都沒有說,兩老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訕訕的看著他們唯一的女兒。
顧母和顧父結婚的時候,顧母唯一的要求是希望將來不生孩子,於是現在就成了這樣,顧以蕊成了顧父唯一的孩子,雖說不是親生的,可他是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這個孩子的身上,到了最後卻成了那樣。
顧母和顧父商量了,決定還是讓孩子去看看她的親生父親,也只能這樣了。要不他們會覺得對不起孩子,不管她的父親怎麼樣,他總歸是蕊蕊唯一的父親。
三個人在外面吃飯,顧母把魚肉放在顧以蕊的碗裡,猶豫的看著顧父。也不知道怎麼說,到了嘴邊半天也吐不出來。
“蕊蕊啊,明天見下你父親吧。”顧父輕輕的說道。
顧以蕊有些好笑:“我父親不是你嗎?”顧父手一抖,筷子上的菜就掉在了桌子上,他覺得有些淒涼,愛了十五年,卻被孩子這樣恨著,心裡很不好受。
顧以蕊真沒見過在b市還有這麼荒涼的地方,她開著車子,帶著兩老穿過了無數的小路,終於在一個村子停住了。
顧母拉著顧父的手,兩個人都很有些緊張,在這之前他們已經聯絡了那男人,說蕊蕊想看看他,而他一口拒絕了,但當說蕊蕊從b市回來,他就笑眯眯的答應了。
前幾年,金融危機,那男人的房子車子還有公司都賠了進去,無奈之下,宣佈破產,帶著老婆和孩子就到了這個地方。他們也是找了很多人,才知道他在這裡。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村子的那條路的前面,旁邊站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顧以蕊沒有下車,顧母和顧父兩個人相攜著下了車子,然後顧父坐到了前面,讓那個男人和兩個孩子坐到了後面。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