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沒有旁人在現場?”他又問。
“沒有。”她肯定地答:“我確定只有我們倆。”
這太不可思議了。張靜波沉思了一會後又喃喃自語:“那麼難道是他喝醉了?”
“也沒有。”楊小姐還是很篤定地說:“一個男人有無喝醉,難道我還看不出來?”
“簡直是”張靜波在室內踱步後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奶這麼說,那王老頭現在捨棄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掛鉤,還找了個阿忠的表哥出來在鼎王臥底,難道就是為了趕走他的夥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來壓制他,這種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這麼做?”
“無論如何,阿忠是這麼說的。”楊小姐回道。
她未將她和阿忠幹了那麼一回事的真實情況道出,她也有顧忌。事實上,當她和忠大的激|情過後,她就追問起阿忠鬱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個痛快。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打算將她“金屋藏嬌”了,那麼外頭的風風雨雨理所當然要告知於她,否則怎能得到撫慰呢?
“如果王老頭真這麼幹了,他的背後絕對有一個大陰謀準備進行。”張靜波平時極少抽菸,此際竟然點燃起一根菸,且手微微顫抖地續道:“這個陰謀不是針對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時針對我二人。”
“可是個中端倪完全探不出來呀!”
“妙就妙在這裡。”這年輕的國會代表居然嘆了一口氣:“老賊畢竟是老賊,等奶看出他的招數時,他早把奶剷除掉了。”
“那現在怎麼辦?”
張大立委忽然又把才點燃的煙捏熄了,情竟有些慄悚頻頻說道:“事關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楊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別多話。”張靜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頭說:“看樣子得找小阿姨談談了,要共商對策。”
10圖書館工程搓圓仔湯二次大會換人發號施令了,爛肚大仔雖說是首次主持這種大場面,但憑他過去多年主持查某間的紀錄倒還差強人意,反正不過就是分贓嘛!
誰該分多少,“鼎王”底下的專家們早幫他計算好了,不消多費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應就是。
阿忠吃癟了,他手下人馬多有不服,會後頻頻吵嚷著要跟爛肚大仔的人拚一拚爭回主導權、還有大哥的顏面等等。
阿忠的臉色的確極難看,整個開會期間均寒著一張臉且沉默不語,這意味著他對分配結果並無異議,最難堪的正是這點。在外人看來代表“巨人”的他已經向代表“鼎王”的爛肚大仔臣服了,雙方勢力的消長由此可以觀察出來,那麼爾後誰還會聽從他的呢?他是否該退隱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見老大如此窩囊分的羹也少了許多,為了利益難道不會變節嗎?現今的江湖道義簡直可以論斤賣,還能要求他們死守一個“寒窯”嗎?
看樣子解決這內外交煎的問題,只有火併一場了。
但阿忠仍不答應。
他隱隱然覺得“拼”他會死得更慘。他說不出理由來,只是多年的江湖經驗教他預想到這下場,於是他在搓完圓仔湯後立即打電話約了他的老同學刁侯。
在他這間偌大的辦公室內,俟刁侯一進來,他便鎖起了門,足見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後頭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陽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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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學緊救我!”他快掉出眼淚來。
刁侯畢竟是個調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代來臨了,便好整以暇地問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聲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