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處!”陳立軒愣了一下,回過神來,迎向周挽筠那盈盈的笑意,心中感動。五位夫人各各都美豔動人,周挽筠成熟莊重、李香屏燦爛無邪、秦素素風華絕代、武思芸委婉動人、楚馨蘭天真浪漫,但能如此洞悉自己情緒的卻唯有周挽筠一個人。李香屏生性爽朗,幾乎沒有什麼事能讓她愁眉緊鎖,自然,她也不會特別在意別人;秦素素是自己用盡手段娶回來得,否則他實在沒有把握能得到這位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人,她也許只欣賞自己能在書畫上能和她說上幾句的這一點,她痴謎於詩詞書畫之中,不要說對他,就連陳述宇她也許沒有秀娘管的多。武思芸嬌柔婉轉,對自己倒是百依百順,但柔順中帶有一絲淡淡的哀怨,除了管理好陳府的帳目,她平時話語並不多,和陳府其他人交往也是淡淡的。陳立軒知道是她家門慘變所至,所以對她要求並不多。至於楚馨蘭和自己年齡相差更多,陳立軒從來也沒希望她能洞悉自己的心思。
陳立軒微笑著端起酒杯,說:“我只不過想想生意上的事罷了,至於有沒有人能陪我喝酒,你知道我是從來都不在乎的!”他迎著周挽筠那盈盈的笑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絲淡淡的紅暈掠過周挽筠的雙頰,陳立軒忽然間有一種衝動,一種蠢蠢欲動的衝動!那具許久沒有撫摸的雪白而成熟的胴體突然在腦中浮現,並且激烈地刺激他那根敏感的中樞神經!他在心底對自己說:“今晚一定過去陪陪她!”對於夫妻房事,陳立軒是很自負的,雖然他已經五十一歲,不再年輕,但他善於調養滋補,他自我感覺正值老當益壯之時;在五位夫人之中和他行房的只有四位夫人:秦素素除外,為什麼呢?儘管平時秦素素和他和整個陳府相處很好,但十一年前失身在她心中留下了永久的汙痕!自此想到房事就感覺噁心、頭痛而轉至昏厥,嫁入陳家起她就拒絕再於陳立軒同房,也許是對於陳立軒所行手段的報應,他從此以後只能在回憶中想象那具美豔絕倫的嬌軀了。其他四位夫人之中,周挽筠淡於此道,雖然她已經四十三歲,但風姿絲毫未減,那成熟無比的滑膩的胴體也時常誘惑著他,但周挽筠在床上所表現的平淡很讓陳立軒感到難以盡興,所以,他們之間行房少一些,基本上是兩三個月一次;二夫人李香屏則不同,正是虎狼之年,每次都使陳立軒只有招架之力,在這種事上,他對李香屏懼怕的成份多些;四夫人武思芸是陳立軒最痴迷的,嬌媚而婉轉的她即表現出成熟少婦的火熱激|情,又揉合了自身性格的那種委婉嬌羞,款款承受中不失嫵媚;動情銷魂下而無輕佻,讓他身心俱酥而流連忘返;五夫人楚馨蘭是最讓她琢磨不透的,時而熱情似火勝過李香屏數倍,使他幾乎連爬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時而又冷淡如冰使他掃興之至,但越是如此越是對他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心念瞬間感慨,陳立軒對周挽筠溫柔地一笑,慢慢拿起酒瓶,又給自己輕輕倒了一杯,笑著說:“人無千古,陳家自祖上創業幾代人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怠倦,商場如殺場,尤其是近年的動亂之世,靠祖上在天之靈佑以安然度過,但已身心具惓;其實想來,唯有此時此刻之天倫才是人生真正的快樂之道呀!”
飯後,陳立軒叫陳述言來到自己的書房,掛好那幅《松壑高秋圖》,陳立軒對著畫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