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部,一邊用自己溼漉漉的陰縫來回摩擦鐵硬的雞芭。
香豔場面看得白芸像傻瓜一樣瞪大了眼睛,正迷茫間,忽覺秦書記的一個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門,怪不得癢癢的,忙又伸手去推。豈知秦書記在耳邊輕聲說道:“Bi都讓我嘗過了,屁眼摸一下有啥關係?看看小何的Bi,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學著點啊?”
這是秦書記迄今為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講的話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麼“Bi”啊、“屁眼”啊這些字眼怎麼能從嘴裡說出來呢,直羞得她耳根癢癢、熱熱的。這才驚覺自己偷看的窘態被發現了,忙閉上雙眼,但心裡又掛念丈夫到底會不會“失身”,就耍個小聰明,偶爾用眼皮縫偷看一下,心卻做賊心虛地撲騰直跳。
其實,連秦書記自己都覺得在這個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該講這麼低俗的粗話,剛才更不該屈膝鑽到人妻胯下給她舔Bi,有失身份不說,嚇跑了人妻可虧大了。“小娘們,竟會令我這般失態,等一下讓你好看!Cao死你!”他興奮地在心裡罵著。
聽到丈夫“哦——”了一聲,白芸忙微睜一眼,見丈夫頭微微仰起,雙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細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勁往下一坐。
“真的Cao進去了嗎……”她剛緊張地在心裡這樣疑問,那邊何盈丹已經屁股一抬,她就看見熟悉的雞芭從女人淫肉裡拔出一大部分,溼溼的閃著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家裡對丈夫的暱稱)!太經不住誘惑了,這麼快就失身了!連自己老婆被人這樣羞辱都不管……還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芸眼前又浮現出秦俊那根長長的雞芭來,禁不住腿間一緊一癢,羞縫裡又滲出些水來,卻被秦書記摸了個正著,還把溼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讓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臉:“不要,嗯——”音調婉轉柔膩,竟似對著情人撒嬌,聽得秦書記心癢癢的,受用極了。
說來也怪,早上聽到丈夫出軌的訊息時心中怨恨失望之極,現在親眼看到丈夫“失身”的過程,竟沒了怨恨,反倒添了一分好奇、一絲興奮。偷眼看著那個淫蕩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則躺在那裡十分享受的樣子,這種她自己從沒試過的姿勢令她耳紅心跳:“這樣也可以啊,是不是更加舒服……”心中對那女人竟還有一絲羨慕。
低頭看著懷裡小婦人紅撲撲的側臉上,時而好奇、時而害羞的表情,秦書記早已心猿意馬,忍不住親了一下白芸粉嫩嫩的臉蛋——“呀!幹嘛啦……”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嗔怪。接著,秦書記左手摸到小小|乳頭一陣捻轉,右手伸到少婦小腹往回一摟,驚得白芸曲起雙腿蜷著身子想擺脫窘境,豈知這樣的姿勢反而更把自己的屁股和胯間的羞處暴露給男人了。
秦書記索性也跟著她蜷起身子,雙手再使勁一抱——胸腹緊貼著少婦的玉背柔腰,毛腿緊壓著少婦屁股和腿後滑嫩的肌膚,膝蓋也剛好頂住少婦的膝彎,令她絲毫不得動彈——這才叫“軟玉溫香抱滿懷”啊!
這回,再也沒有婉轉鶯啼,只輕輕“咿!——”了一聲就嘎然而止了,因為一根粗壯滾燙的硬傢伙已經在她胯間春水的潤滑下,強硬地闖進她的腿縫,不但擦得腿肉癢癢的,而且半根棍體剛好刨開兩片蔭唇嵌入羞縫,磨著裡面的嫩肉,偶爾還碰一下那粒紅杏吐蕊般的小陰豆——那叫一個酥癢啊!羞臊得白芸大氣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強自壓抑的急促鼻息聲和渾身的顫抖。
鄭淑文從書記屁股後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覺得好笑,因為這姿勢,加上二人身材差距之大,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坐在大人腿上一樣滑稽。而且,白芸的嬌小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