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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韓冰虹正要關門出去。
“喂……那位?”韓冰虹從包裡取出她的西門子手機。
“你的主人……”電話那邊傳來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
韓冰虹心下一驚,不知所措起來,不知這個男人又要做什麼。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問。
“在……單位……”韓冰虹囁囁地說。
“嗯……你在大門口等著,十分鐘後賴炳過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有……事……嗎?”韓冰虹小心地問,看得她對這個男人的畏懼之心。
“沒事……就是雞芭硬了,想操你一頓……”男人露骨地說。
“……”聽到如此下流的話,韓冰虹耳根一熱,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經憤怒地把電話掛了。
“怎麼樣,今天上班有沒有揹著人自蔚啊?”賴文昌羞辱著電話那邊的女法官。
“沒、有!……”韓冰虹奪口而出,好象被人說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瑤鼻噴氣如蘭。
“嘿嘿……騷貨……還扮清高……等會我會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樣淫叫……”
“……”女法官無言以對,被男人火熱下流的話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滲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對這樣淫穢的話竟不再抗拒,相反下體竟不知不覺溼了,自從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衛生間自蔚,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當初的韓冰虹了。
聽到電話裡傳來女法官的微微嬌喘,賴文昌不懷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電話那邊端莊的女法官是怎樣的一副窘態。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著馬路,車道里車流如織,排放的尾氣令空氣變得汙濁。
下班的人們擠滿了單車道,只見人頭攢動,人行道里行人腳步勿勿。
韓冰虹肩上掛著皮包,站在省高階法院大門前的樹蔭下,躲避著毒辣的紫外線。她身穿法官制服,雖然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還是和以前沒有多大區別,那套制服看上去還是很合身,勾勒出她豐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裝雖然不華麗,但有一種獨特的威嚴,從她身上彌散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那種受過高等級教育而形成的端莊與自持是自然而然的,絲毫沒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鍾後一輛黑色賓士拐了進來,前窗的玻璃降下來,賴炳露出他的頭,示意韓冰虹上車。
韓冰虹下意識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賓士的後車門,開啟後鑽了進去。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回到華景酒店。
賴文昌這時坐在沙發上裡,旁邊放了一盤水果和奶油蛋糕,邊吃邊欣賞電視節目。那是一間接近五星級水平的套間,是他特別為自己設計的私人行宮。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進來……”賴文昌動也不動,懶洋洋地靠在那裡。
韓冰虹推門走了進去,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處。
“過來……”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韓冰虹看了一眼賴文昌,小心地走了進去,儘管動作很輕微,高跟鞋踩在名貴石材地板上還是發出令人心動的響聲。
光憑那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認定這是一個極度富修養的高貴女士。
“怎麼……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啦……”賴文昌自顧品嚐著他的奶油。
韓冰虹心裡一顫,銀牙輕輕咬了咬嘴唇,帶著一絲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賴文昌對她的訓導:在主人面前,沒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勢是跪著!
“韓大法官這陣子真是出盡風頭啊,你看看……都上電視了,可惜我孤陋寡聞,不能前去給你捧場,如果不是聽別人說起,還真不知道……”
韓冰虹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