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面進行安排吧!這一切的錯誤,全都是因為我的任性,而我卻沒有任何辦法進行補救,我既不能給他打電話,也不能跑到他的辦公室去向他說明一切。此時,他的橢圓形辦公室裡一定有著很多人,說不準他正在那裡會見什麼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進去,那個被會見者一定會大為詫異吧!一個掛著實習生通行牌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那樣的地方,絕對是不正常的,這樣的事如果傳到那些最善於無事生非的媒體去的話,那麼,一定又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引起一次強烈地震。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在這裡等嗎?不等又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在同一個晚上他會第二次出現在總參謀長辦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來,我是註定要錯過這次約會了。
我絕對沒有想到,機會那麼快就到來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為你的經歷看上去,就像是上帝早已經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頓主動來到總參謀長辦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見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個實習生、並且停下來聊了幾句的話,我當然應該可以在辦公室裡見到他。但因為陰錯陽差,我錯過了那樣的機會,使得我們晚上的見面看上去已經顯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間,事情起了變化,機會來了。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麼呢?
白宮中的那些人,並非完全像我一樣找時間去外面吃晚餐,他們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廳訂的晚餐,就在我因為沒有見到克林頓非常沮喪的時候,總參謀長特別助理傑尼弗。帕米立訂的比薩餅送來了。
帕米立不僅自己預訂了比薩餅,而且也幫總統辦公室的幾個工作人員預訂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來拿,或者是有人給他們送過去。像這樣的小事,帕米立當然不會自己去辦,於是,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頭上。
這樣的任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好太及時了,我是多麼的希望自己能有機會走近橢圓形辦公室,但這樣的機會,說來就來了。
當我走進柯里女士的辦公室時,看到那裡正圍著幾個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頓正站在他們中間,他實在是太出眾了,別說當時只有幾個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將他從人群中找出來。
我相信我對他的存在,已經有了一種十分特殊的嗅覺,我能夠聞到他的氣息,聽出他的腳步聲。
我告訴他們比薩餅已經到了,並將比薩餅交給他們。
他們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薩餅,然後準備返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我卻在轉動著念頭,應該找個機會與他說幾句話,或者至少給他,個暗示的機會。但那時候辦公室裡還有許多人,我如果在那裡呆的時間太長的話(那並不是一個我該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時期,我根本就不可能獲得如此接近權力巔峰的機會),將可能引起一些議論。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像是天意,正當我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幫了我的忙。有一個人──我想應該是陶佛先生,那時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頓身上,根本就沒有看清他是誰,即使是後來他向我道歉,我也還是沒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將比薩餅碰到了我的身上,弄髒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進了洗手間。我知道,這對於我來說是一次機會,那些人正在離開柯里的辦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時候,他們肯定已經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頓真的有心,他就一定會在那裡等著我。
事實上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樣,當我從洗手間走出時,見克林頓正站在柯里的辦公室門口,見到我以後,他主動他說道∶“你跟我來。”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裡等我,這真是太好了。
這一次停留的地點同樣是他的私人書房(我們的很多次性接觸,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