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要求他們更正並且公開向她道歉,但是,報社沒有那樣做。她說她是真的不想說出那件事,因為她實在是不想做出損害克林頓的任何事情,尤其是知道我與克林頓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更不想做那件事。但在當時,她感到非常為難,她說她一直都是一個十分誠實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撒謊。她說,那位記者離開後,她簡直是後悔極了,她簡直不知道自己對他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為此,她感到十分的惶恐。
那時候,我對整個事件缺乏正確的估計,我以為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構成對克林頓的威脅,因為事實非常明顯,全國的人都知道,克林頓與威利的關係非常特別,當克林頓第一次參加總統競選的時候,威利夫婦是克林頓的捐助人,威利太太甚至還在克林頓的競選班子中做義務助選員,因而與克林頓結下了很深的友誼。如果他們之間要發生什麼事的話,早在幾年前就應該已經發生了,而且,威利女士如果想將此事公之於眾的話,也早在幾年前就那樣幹了。
尤其是在此之前差不多十天,我就曾經對克林頓提到過此事,要他小心,以免釀成第二個瓊斯案件。看上去,克林頓似乎有把握,而且對此有所覺察。接下來,即使在成利在電視節目中講述這一事件的前一天,我與克林頓再一次討論過此事,他非常確定地向我表示,這件事十分的荒唐,日為他根本就不會喜歡像威利那種小Ru房的女人。在這一點上,我相信克林頓說了真話,許多有關他的性傳聞如果全部屬實的話,那則證明他是一個喜歡大Ru房而且性感女人的男人。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曾多次流露這一點,可見他與威利之間,是真的沒有任何事情。
正因為如此,我還勸過特里普不要太將此事放在心上,克林頓剛剛當上總統,對他不利的議論總會有一些的,但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這些議論也不一定會對他造成十分特別的影響。
特里普幾乎是哭著對我說∶“雖然如此,但事實上我從背後捅了克林頓一刀,我知道,他如果知道這件事是我乾的,一定不會原諒我。我實在是太傷心了,我絕對不想傷害他。你知道,我是非常迷戀他,非常崇拜他的,我絕對不是有心想那樣做。天啦,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那時候,我是真的非常同情特里普,因為我知道,人有時候會出現一種身不由己的狀態,一些原本不準備說出來的話,卻會在一種非常特別的狀態下說出來,事後,自己後悔得幾乎想自殺。我相信我曾經也有過差不多相同的感受,所以我非常同情特里普此時的處境。
另一方面,我也想到,克林頓曾在我面前幾次提起特里普,他似乎有些懷疑是特里普將威利的事提供給了伊西科夫。那時候,我多少有點擔憂,如果克林頓的懷疑是對的,那麼,我便面臨著一個重大的威脅,所以,我就此問過特里普,她立即否定了與此事有關。最後,我反覆表示,她對我們的事瞭解實在太多,如果她不能保守這一秘密的話,那麼,我很可能會陷入一種空前的窘境,我希望她無論如何要對此保密。她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表明她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女人,並且以上帝的名義起誓,如果她會將我們的事情說出去的話,那麼她願意接受最為嚴厲的懲罰,讓她死後靈魂進入地獄。
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我仍然對她的人品未曾持懷疑態度,我想還有另外兩個原因,一是她確實將自己的外表掩飾得非常好,我一點都沒有發現她其實懷藏著險惡的用心,當伊斯科夫找到她以後,她第一個將此訊息告訴了我,讓我覺得她是完全可信的,此後,她無論得到任何訊息,都會將此訊息通知我;第二,我自己雖然是一個經常說假話的人,但我尊重那些說真話的人,並且非常支援他們,那時,我覺得特里普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不能因為她說了真話便斷絕與她的友誼。我本能地覺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