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一再強調,她是總統的堅決維護者,而不是那種在背後向總統捅刀子的女人,她讓總統信任她。
克林頓似乎的確很信任威利,他向我表示,現在的問題不是威利,他更擔心特里普。他分析說,他懷疑可能是我無意中將威利來電一事告訴了特里普,然後,特里普又提供給了伊西科夫,我向他承認,我的確是將此事告訴了特普里,但我為特里普辯解說,她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此事一定是從別的途徑傳出去的,比如可能是威利自己傳出去的。
他顯然更擔心特里普,同時,他也非常擔心我。我想,那時他可能已經猜到我告訴別人的可能比我向他承認的要多。他告訴我說,他並不擔心威利,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相反,我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因為我們之間的事,如果一已傳出的話,將會徹底地毀掉他。他問我是否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了特里普,我騙他說沒有。
顯然,克林頓井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他希望我說服特里普給他的一名律師打電話。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希望在此事中,特里普成為他的證人。只要特里普成為了他的證人,那麼,她就不能提供任何不利於克林頓的證供,否則將受到法律的追究。
實際上,在許多案件中,證實證人被收賣,就是這樣進行的。
這次會見非常短暫,因為克林頓還要參加一個會議。
後來,我按照克林頓的意思給特里普打了電話,將克林頓的意思告訴了她。特里普再一次向我表示,她絕對不會說出我們之間的事,同時,她也不願意被扯進瓊斯案中,她不想為自己招引來任何麻煩。所以,她拒絕了給克林頓的一名律師打電話。在當時,我覺得特里普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一定不願意被牽連其中,誰都希望自己生活更加自由自在,沒有任何人願意做那樣的證供,尤其是特里普清楚我和克林頓之間的事,如果瓊斯的律師問起的話,她將元從回答。
當我將此事告訴克林頓的時候,他的情緒非常壞。當然,我後來才知道,他的情緒糟糕很可能不僅僅因為特里普的不合作,還有一重原因是幾個小時之後,威利將會出席“六十分鐘”節目。我不清楚那時克林頓對威利將會說些什麼是否有所瞭解,但因為特里普曾對我說過威利許多壞話,所以,我相信特里普所說,威利這個女人是不可信的。特里普告訴我,威利非常需要錢,所以,她會不惜出賣朋友,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實際上正是如此,雖然我和許多的美國人民一樣,相信在許多對克林頓的指控中,威利的指控是最不可信的,但她仍然在那天晚上的節目中大談特談克林頓對她的性騷擾,並且舉出許多的例證,試圖讓全國人民相信,克林頓汙辱、踐踏了她對他的信任,使她蒙受了心靈的沉重打擊。
此後,我曾經有一次對克林頓談起過威利,他拒絕對此說任何話。但我能夠看出,他無法掩飾自己對威利的憤怒。
在其後的7月24日,我生日的第二天,以及8月16日,他生日的前三天,我們又曾經兩次單獨相見。前一次相見,克林頓贈我一件古董飾針作為生日禮物。
那次因為他的時間非常有限,所以我們見面時間非常短。後一次相見的時候,我提前到達了他的辦公室,擺好我帶來的一塊印有蘋果的方塊布,點起一支生日蠟燭,把送給他的禮物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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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完了這一切時,他正好走進來,我於是為他唱起生日歌,然後祝他生日快樂。他收下禮物後,我對他說∶“我們能否分享一個生日之吻來慶祝我們的生日?
因為我的生日只不過是八個星期前的事情。“
“可以,今天我們可以通融一下。”他說。於是,我們接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