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就是不喜歡這個香味。”
“那我一會兒叫雙城掐掉。”言戰低頭,雙手微顫的從抽屜裡拿出了賴律師給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賦推門而出。
過了一會兒,確認言賦已經走遠之後,言戰渾身一顫,就這麼趴在書桌上,低聲道:“你這樣,遲早榨乾我……你出來,出來!”
顧雙城從她裙底爬出來,連忙拿紙擦手指,說:“我一個人蹲裙底下無聊,你們兩個人說話又那麼嚴肅。”
“嗯……”顧雙城輕輕將言戰抱起來,一手拂開那些宣紙,把毛筆扔在一邊,把言戰抱坐在書桌上,“姑姑……沒做完呢。”
“不鬧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沒力氣,我……嗯~”言戰有點軟趴趴的被顧雙城按倒在書桌上,她側過頭去——那已經像個滑泥鰍一樣鑽進她身體裡的手指,一動再動。
“啊!”言戰顫了一下,“不行,好痛……”
》 “兩根手指都進不去,姑姑……”顧雙城不再戲玩,一下一下的跟著節奏在言戰的深處跳躍勾動起來,言戰再也抗拒不了,只得一下又一下的喘息著,被渴望完全俘虜……
——言賦坐在他的書房裡,批完兩份檔案之後,就準備去公司一趟,他掀開書房的窗簾一瞧,門口好像又再次圍滿了記者,他喝了一口咖啡,開啟書房的門,在走廊上邁了兩步,一轉身,就看到顧雙城把言戰抱在懷裡,兩人從言戰的書房裡出來,顧雙城低著頭,正在忘情的吻著她懷裡的言戰,“嗯……”言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低|吟聲,言賦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顧雙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臥室,“啪”得一聲用腳踢上了臥室的門。
“老陳!”言賦大喊一聲,正在客廳裡收拾抱枕的言如錦笑著回答道:“少爺,陳管家正在協調那些媒體呢,今天又來了很多的記者,趕都趕不走。”
“……”言賦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內心悸動著的所有一切都在剎那間長滿了梅|毒,他的眼前是言戰和顧雙城的卿卿我我,心裡莫名的六感七覺都生了孔,他需要找個宣洩口,他害怕自己此刻會衝進去,拿槍把顧雙城打成馬蜂窩,“備車,我要……去公司。”
打成馬蜂窩之後呢——一輩子看著言戰絕望得眼神嗎?如果言戰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言戰,那麼言賦告訴自己,他必須清醒,清醒著,看言戰再次用從前那種目光看著自己。
時間不會太長,顧雙城和那些高檔的交際花能有多大區別?妓|女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而顧雙城不過是一個想在言戰身上得到一切的妓|女,僅此而已。
有一天言戰玩膩了,無論她是誰,也無法阻擋言戰回到從前的言戰。
言賦抿起唇,他也許不知道,他已經越來越像他過世的父親了。
++++++++半++++++++++++++++步+++++++++++++++++++作++++++++++++++品++++++++++
開庭日。
法院外頭的日光溫暖澄澈,但是全線飄紅得媒體們個個目光冰冷刁鑽,現場轉播的女主播打扮得嚴肅謹慎,她對著鏡頭說道:“本市上空最近一直是愁雲慘霧,言戰事件的始末尚未查明,但是這已經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今天,也許事情的真相就會在法院裡大白於天下。”
相比較法院外諸子百家般的前線報道,法院內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陪審團的諸位都一致盯著站在被告席上的言戰,他
們有的在低聲討論,有的則不知道在笑什麼,言戰禮貌的衝陪審團的諸位笑了笑,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面無表情的審視。言戰習慣了這種審視和懷疑的目光,從她十五歲進言氏開始,就經常遭遇這種目光的洗禮,沒有人相信她過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