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殺人最好,雙城怎麼進去的,我也讓你怎麼進去。呆個幾年再出來,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培養出來的其他人,是不是像你一樣混賬!?”
“……”
兩人都是怒眸以對,但言賦只覺得言戰的憤怒是因為他無法像自己的父親言忱那樣優異,這憤怒由來已久,只不過,這是言賦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她的怒。
良久,言賦低頭,小聲說:“……姑,我聽話。你不要培養其他人。”
“我不需要你聽我的話,你只要聽你父親的話就好。他走得太突然,這幾年你又任意妄為,在你身上,我絲毫見不到你父親的半分決斷,不過,呵,在我的事情上,你倒是專斷獨行的很。什麼照顧我一生一世,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什麼讓我來照顧你吧?……言賦,看著我。”言戰捏住他的下巴,強迫這張眉眼和神情已經越來越像言忱的臉看向自己,“你父親不會願意看到他唯一的兒子變成現在這樣,你現在要做得,不是想著怎麼把我弄到手,而是想著,怎麼從我手裡,從你二叔手裡,把你父親的江山一手拿下。言賦,我是你的敵人,不是你愛的女人。”
“我不會那麼輕易的把言氏交到你這個因為一個女人就發瘋的男人手裡,因為我不想等我有一日橫死街頭的時候,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言氏在你手裡破產。”
“小子,拿出點魄力來吧。”
“……”
“走吧,再不去,就真的遲到了。”
“言戰,你是我的敵人,但你,也是我愛的女人,這二者並不矛盾。不管你承不承認,這輩子,我只可能為你這麼一個女人發瘋。”
言戰轉過身,推開餐廳的門,絲毫沒有停頓的走了出去。
言賦走進茶
水間,隨便用冷水衝了兩下臉,又對著鏡子塗了一點消腫的藥膏,老陳在茶水間的門外敲了兩下門,說:“少爺,該去海邊了。”
“嗯。”言賦看向自己腫起來的右臉,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顧雙城在瑞典的手機號,那頭很快就接了電話。
“你好。”
“顧雙城,姑姑剛才說,她是我的敵人,不是我愛的女人。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言賦輕笑。
“……抱歉,我在上課。我不太懂,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知道我愛她。呵,雙城姐姐,姑、姑知道我、愛、她。這可真是天大的好訊息,我想第一個告訴你,因為,姑姑,是最喜歡你的。”
“……”那頭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言賦輕笑,問站在外頭的老陳說:“姑,是不是在等我?”
“是的。”
“好。我馬上來!”言賦“嘶嘶”的笑著,唇角破了,右臉頰灼燒般的疼痛,但是想到手機那頭顧雙城的表情,他的眉眼裡就全是暗沉沉的喜色。
作者有話要說:化錢爐大人,“泡腳”鳳爪已改正,我恨錯別字!俺都會回頭改一遍滴,不過漏網之字天天有。
——
頂鍋蓋逃走,我知道有人要就地槍決了言賦。明天還有更。天熱啊,好想吃雪糕,不過便宜的不敢吃,貴的捨不得吃。
對了,言戰懷孕的可能性非常高,她很想做個好媽媽的,等到她不是言總之後,至於是不是顧爺的……難講喲。——哎哎,只是作為讀者的一種猜測而已。
☆、不是玩咖
這是個相當隱秘的小海峽。
抬起頭來;就能看到兩塊巨大的礁石撐起來的半條天空,湛藍而廣袤的天空,生生的被這兩塊礁石切割成彎彎曲曲的條狀,礁石的頂部,還長出了幾株不知名的矮樹。
坐在一個小礁石上的顧雙城,眯著眼睛;抬頭望了一眼,那些穿透矮樹之後;徐徐落下來的光束,她靠在一個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