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一般的毒難逃我等感知,更何況我在這邊也沒有什麼仇敵,根本不會有人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咱們……。”
第五十四章再遇姐妹花
綾羅一聲不吭的聽著,只是嘴撅了起來,眼裡也泛起了水汽,古玉一看,這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更有要掉金豆豆的趨勢,立時噎住了嘴邊的話,並馬上敗下陣來改口道:“好好好,隨你隨你”,不過卻把臉面向曹營哲故意陰陰的說道:“曹兄這熱鬧看得很是開心吧!不過綾羅這些日子的保險行為好像你也沾了光的,我是理所應當的接受了,可是你這位長輩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曹營哲本來還高興地看著熱鬧,沒想到竟然突然讓古玉繞了進去,又推脫不得,最後苦著臉在腰間摸了摸,最終遞給綾羅一塊外表普通的木質令牌,同時解釋道:“我為了之前身上的傷勢幾乎是傾家蕩產,現在手頭上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而且一般的東西在你公子面前也難以保住我這張老臉,就剩這塊令牌了,就給你了吧,不過就這一回了,再要我可是沒有了。”
綾羅興高采烈的接了過來,因為她深知曹營則給的這塊令牌絕對非同一般,那令牌材質是極為堅硬耐磨的磷紋木,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呈橢圓形,一面刻著一個古樸的“令”字,另一面卻是一副虎嘯山林的雕刻,做工十分的精緻,令牌入手,綾羅覺得手感非常舒適光滑,開心的反覆把玩了一會後才問道:“曹前輩,這令牌有什麼用啊?”
曹營哲習慣性的撫了撫下顎的花白鬍須笑著回答道:“你知道老夫出身烈虎宗,這塊令牌是我宗門長老的信物,以後你只要手持此牌,凡是烈虎宗的門人弟子都會給你最大的幫助,這種令牌也只有長老級別的人才能傳送,而且每名長老僅限三枚,這一枚可是我手裡最後一個了。算是便宜你這丫頭了。”
綾羅聽完曹營哲的解釋更加欣喜,嘴上更是甜甜的道謝,還一個勁的為他添菜倒酒。
古玉微微一笑,知道曹營哲這是刻意交好自己,這麼多天的相處,對他古玉也算有些瞭解,倒沒有太深的心機,實是一個可交之人,所以才會如此隨意的開了前番的那種玩笑,不過突然靈機一動。竟然惡作劇似的再次開口說道:“呦,一塊令牌就把我貼身侍女給拐跑了,曹兄真是打得好算盤!”。語氣聽著說不出的酸溜。
兩人那裡聽不出她故意調侃的意思,曹營哲只是哭笑不得的大搖其頭,對於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古大煉丹師的脾性,一路上已經領略了不止一次,總有講不完的道理。所以直接放棄了爭辯。
不過綾羅卻是不依,馬上反駁道:“哪裡像公子說得,奴婢可是正正經經的感謝曹前輩的賜贈,依奴婢看呀!什麼事兒到了公子嘴上都變了味兒。”
說著,綾羅自己倒是先掩嘴笑了起來。
自從跟隨古玉之後,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綾羅就從開始的惶惶到轉變到現在的開朗,應該說是做回了自己,每天總能發自內心的歡笑。開始時忐忑於新主人不知何時會侵犯自己,但現在即使是開自己公子一些玩笑,也從未被責罵過,如今反而有些期待,而這種自由隨意的生活正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
古玉可不知道綾羅心中的想法。不過她的轉變卻一直看在眼裡,說實話她只是依照本願行事。並沒有去刻意緩解什麼,雖然她也接受適應了主僕關係事實,不過卻從未看低綾羅一等,而是把自己看做老闆,僱傭了一個為了討生活的員工罷了。
古玉十分配合的一扶額頭,故作無奈的說道:“得,我可說不過你這一張利嘴,也不想想是誰幫你討了好的,還不准我邀功了?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對公子我好一頓抱怨,世間斷沒有這樣的道理。”
綾羅見古玉像一個孩子一樣耍起了無賴,再也憋不住什麼端莊形象,放開的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