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餓了,我就說請她去吃麵,她像跟我對著幹一樣,非要去吃火鍋。”
“我想著既然剛開始談戀愛,慣著點她也不是不可以,就跟她去了,結果她到那之後點的東西全都是貴的,什麼毛肚羊肉片二話不說就點了200多塊錢的,我一看這不就是撈女嗎…”
“所以我什麼都沒說就讓她點,然後,在吃飯的時候,我順嘴問了她一句,以後彩禮打算要多少,她跟我說,只要兩方處得來,彩禮多少無所謂,結果我問她個準確數字,她張口就要我六萬,還說什麼只要兩方過的來,什麼都好商量。”
“這不就是撈女嗎?分明就是拿我當提款機,正好當時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直接二話不說,摔筷子轉身就走了。結果我剛才給她發訊息,我發現她把我給拉黑了,肯定想撈我沒撈著,氣急敗壞了。”
話音落下,空氣一時寂靜,彈幕裡罵聲一片,事實證明,立了flag就是用來打破的,龍謹墨前面剛吹完沒人罵得過自己的牛,現在就直接啞口無言的無語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湊近麥克風,剛想張口,斜裡猛地插過來一隻修長的拇指把麥向旁邊一拉,攝像頭裡照出了幽靈丹鳳眼上挑的眼尾,帶出了一抹冷厲的色彩,他音色冷淡而平靜,但卻格外清晰:
“你是不是對撈這個字有什麼誤解?你這種家裡門一開啟最值錢的就是兩顆用著都虛的腎的人,有什麼好撈的?”
“第一次見面就約人家在湖邊散步,就那湖邊一走一下午,鹹魚都曬成幹了,鮮肉都風乾成臘肉了,人家花錢給自己買一杯20塊錢的奶茶,給你心疼壞了?人家那二十塊錢,你心疼上了?你活不起了,是吧?”
“還剛開始談戀愛,慣著她點,人家用得著你慣嗎?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吃完了,抹抹嘴摔筷子就走的人還好意思在這說話?”
“200塊錢成了撈了,六萬的彩禮就給你弄破防了?你現在從樓上跳下去,連燒帶盒都不止六萬,人家清清白白的黃花大姑娘高學歷高顏值,憑什麼白白跟了你,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孩子啊?”
“你現在什麼都不幹,往床上一躺,等著死,每個月的物業費是排汙費,公攤水費都得幾百塊錢,這一輩子過完都得十幾萬,人家姑娘陪你過一輩子,任勞任怨的花你倆糟錢,你逼逼賴賴什麼?”
龍謹墨乾嚥了一下口水,默默把椅子向後推了一點點,給老婆留下戰鬥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