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說謊的人嗎?”
景星翎看了成水一會兒,略帶遲疑的說:“看著不是很像說慌的人!”
成水聽到景星翎的話笑意更濃,說:“少爺,我不會說謊的!”成水說著指著正用那顆長針蘸著那小盤子裡金黃血液的府吏說:“他叫宗勳,是一個醫士!”
“啊?”景星翎聽後叫了一聲,不敢相信的說:“老爺爺,我早就見過他,可以說見過很多次,他是其齊納耶統制府的一個府吏!雖然是個當官的,但人還不錯!”
成水聽到景星翎的話臉上的笑容泛出幾絲得意,輕輕點頭說:“是,他是個府吏,但他其實是個醫士!”
景星翎將自己的左掌拿到身前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在沒看到任何傷口之後說:“算他是個醫士吧!只不過救治大哥為何要我的血?”
“這個嘛……”成水遲疑一下之後說:“少爺,你還必須再賜予秩篤大人三滴血,這樣秩篤大人便可以痊癒,並且……”成水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靜靜的看著宗勳將蘸了金黃血液的長針往秩篤胸口受過掌傷的地方輕輕刺進去。
景星翎本想追問成水沒說完的話,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轉頭看著一旁站著的四人。問:“請問四位大哥,我那大哥昨天為什麼不還手?我覺得我大哥能打死那大將軍……”
“……”成水、宗勳以及那四人頓時轉眼看著一臉莫名的景星翎。成水隨即乾咳兩聲之後說:
“少爺,以後你這些話不能亂說!真皇一族乃是離世天的統治者。也是虛空的統治者;儘管秩篤大人是宗族和皇城巡察使,可他只能訓斥、警告真皇一族違反律法、祖制的人……”說道到裡成水看看一旁站著的四人。因為他知道秩篤之所以會落得如今的處境便是其做事全部遵循律法、組織沒有任何迂迴的結果,然後繼續說:“儘管偶爾也能小示懲戒,可叛逆犯上乃是株連的大罪……”
“這離世天皇庭太不講理了,這樣的皇庭要來什麼用?還不如翎爺講道理,要翎爺當了真皇……”景星翎這時生氣的大聲嚷道,一旁的成水頓時臉色變得十分尷尬,隨著景星翎越說越來勁不得不趕緊用右手捂住他的嘴巴,低聲勸道:
“少爺。你不能亂說……皇庭御衛衛、庭衛及隱衛的耳目到處都是,你這是……”
景星翎聽後頓時嚇得抬起右手捂在成水還捂著他嘴巴的右手上。
宗勳微笑著搖搖頭,然後繼續給秩篤施針,一旁四個人也是無奈的笑了笑。過了一會兒,宗勳給秩篤施針完畢之後收好長針並將那小盤子放進懷中,景星翎見狀一臉訕笑對宗勳說:
“大叔,你那小盤子還好看!”
宗勳一愣,以他對景星翎的瞭解馬上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嘿嘿”一聲笑之後說:“翎爺,這你拿了也沒用!”
“嗨……小氣!”景星翎被宗勳看穿自己的心思沒趣的說了一聲。這時成水對他說:“少爺。我這就要走了!如果你沒其他事,就在這裡等到再給秩篤大人三滴血便可走了!”
“我忙得很!”景星翎接嘴說道,並將左手往前一伸。說:“只要你們不殺我,別說三滴,三碗都行!”
“……”房內六人又是一陣無語互視。成水乾咳兩聲之後說:“少爺,你這血……必須用的時候取,否則……”
景星翎拍拍額頭若有所悟的說:“我還搞忘了!”他的確是搞忘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血流不出他的身體外,至少他自己沒看到過,他曾經看到過自己流血流得看到金黃血液的時候,那還是他小時候為了吃飽飯跟惡狗搶食時被惡狗一口咬穿手腕時看到的。可即便是那樣,他的血液只會在傷口旁邊重新沁入他的體內。尤其是那金黃血液一出他的傷口馬上就會癒合就跟沒受過傷一樣。
景星翎心中思索一陣之後,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