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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只是這個“太監”的確是不能到長孫芬的面前去,這時候好不後悔,剛才應當尋個藉口,先讓張長蔚到殿外候著的。可是,當時也是怕擦身而過的時候,被長孫芬認出來不是。

惟芳平白被母后斥了一句,對這個“太監”愈發不滿,嘟著小嘴道:“母后,孩兒只是覺得這個死太監居然不願為母后分憂,實在是太過份了。”她是個行動派,嘴裡一邊說,就一邊躥過去,伸手去揪張長蔚的耳朵,要將他揪到長孫芬的面前去。

這個動作對於張長蔚來說,可不得了,還並非光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的問題,早在與太后商議正事的時候,他就覺得身子有些不妥當,燥熱得厲害,而且又有些癢,尤其是某處,當時尚能忍住,可現在已經有些忍耐不住的架勢,恨不能將背抵在石柱上,用力地蹭,方能解癢。更為可惡的是,那處兒已經高高地支起了擎天一柱,現在隱在陰影處還沒什麼,若是被揪到燈火之下,一眼就能瞧出不妥來,就算這內殿裡的人都不認識他,也能知道他不是個太監。

更為麻煩的是,他看到惟芳長公主朝他走過來,他竟有種想衝上前去抱住她的衝動,當然,理智尚存,殺了張長蔚,他也是斷斷不敢的。

君逸之和從文兩個人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情形自然不同。君逸之忍不住笑彎了兩隻鳳目,問從文道:“你給他下的是什麼藥?”

從文撇嘴道:“主子您忘了,您說不記得瓶子裡是什麼藥了,小的就兩種都挑了些,量也不敢大了,好叫他留下些神智。”

君逸之慈愛地摸摸從文的後腦勺,“乖從文,總算沒白跟主子我一場,慢慢學聰明瞭。”

兩個人用傳音入密交談,倒也不怕有人聽了去,只是動作幅度不敢大了,太后身邊必定是有暗衛戒備的。

內殿裡頭,惟芳已經揪住了張長蔚的耳朵,一把將他從太后身後拖出來,再抬腿一踹,踢得張長蔚往前一撲,趴在長孫芬面前的金磚地面上。

長孫芬忍著笑,正色道:“還請這位公公站直身子,我才好仔細分說。

太后道:“且慢,魏公公,你去另喚一個得用的過來,這小子哀家今日才教訓了一番,杖了三十下,這會子只怕是站不直的。”

惟芳走巧走過來,聽說這個太監是才受了罰了,便伸腿踢了一腳,“原來是個犯事的。”

張長蔚被這一腳踢得猛然撲到地磚上,某處一陣疼痛過後,就極快地湧上一股無比舒坦的顫慄感,他心中又驚又怕又慌,可是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的意識,情不自禁地順著之前的感覺,挺了腰在地上拱了拱,那處兒在金磚上一摩擦,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說不出的暢快,根本就不想起身,只想這樣在地上一直拱一直拱……還誇張地大聲“啊”了出來,那聲調說不出的曖昧和興奮。

雖說惟芳和長孫芬都是未出閣的少女,並不知道這聲音裡包含了什麼涵義,可是聽在耳朵裡,卻覺得無比怪異,耳根子也古怪地熱了紅了;太后是經過情事的,魏公公是立在窗外記過《君恩冊》的,都聽出了不對勁,驚疑地互望一眼,心中頓時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魏公公見機得快,立即大喝道:“還不快滾出去,自去執事房領板子,長公主不過小罰一下,你叫得這般悽慘,是想免了對長公主不敬的罰麼?”

趴在地上無比舒坦的張長蔚,對身體的反應又是驚懼,又是無法抗拒,他心中察覺到了一絲大事不妙的氣息,因而強忍著對金磚地板的無限愛意,掙扎著爬跪起來,以頭觸地,彷彿在等著太后和長公主的處罰。

太后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妙,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長孫芬,淡淡地道:“時辰已晚,長孫小姐今夜仔細回想一下,明日再來稟報吧。”

長孫芬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緒,只乖順地蹲身一福,“臣女謹遵太后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