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得,便端出臉戲謔的笑:“你叫我幾聲好哥哥,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俞筱晚的眸光瞬間黯淡了,原來他不願說。
君逸之拿眼斜她,“愁眉苦臉的幹什麼?是不是親戚太多,生意不好做啊,也難怪,聽說張側妃害喜害得厲害,總要吃你的梅子,她是你表姐,你不好意思收銀子。”
俞筱晚感覺莫名其妙,“怎麼扯上了張側妃?”
那廂惟芳長公主已經被曹中雅給纏煩了,就將小腦袋湊了過來,正聽得這幾句,便接話道:“那回入宮請安的時候,張側妃就難受得不行,姜姐姐就拿了醃梅給她吃,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店裡的梅子這麼好吃呢。”
俞筱晚眼睛一亮,“姜姐姐是?”
“攝政王妃啊,她是越國公姜家的嫡長女。”
她管攝政王妃叫姜姐姐,管張君瑤叫張側妃,親疏立現。俞筱晚就不由得揚起一抹笑,“原來是這樣啊,我還聽說是……”
惟芳好奇地問,“聽說什麼啊?”
聽說醃梅是楚太妃帶入宮的!居然連攝政王妃都插了一手,一個醃梅而已,還傳出這麼多種傳言來了,是要拿我做筏子,大做文章麼?俞筱晚想了一歇想不通,天家的人還真是心機深沉,什麼事兒都讓人費思量,索性不理,船到橋頭自然直。
俞筱晚轉了眸,不經意間發現君逸之瞥向自己的眼神裡有一抹關切,不由得小臉一紅,他也是關心才特意透露一點的吧,只是為何不直說呢?
閃了閃神,俞筱晚便明白了,天威難測,站在最高處的人,最忌諱被人看穿心思,他就算是知曉了,也不方便明說。不過,既然他願意透露,是不是能問出更多來?
俞筱晚就不住拿眼睛睃他,君逸之卻側頭聽韓世昭和曹家兄弟聊時政。俞筱晚只好找惟芳公主說話,聊不了兩句,惟芳就興致勃勃地問,“在這聊天多無聊,不如我們去跑馬吧。……你會騎馬嗎?”
俞筱晚立即笑道,“會啊。正好我幾年沒騎過馬了。”
惟芳長公主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急性子,當即拉了她出門,找侍衛要馬匹。君逸之也只好跟上,韓世昭見人走了一半,便笑道:“我也去。”
曹中敏一想,晚兒身旁不能無人陪著,便也跟上。曹中雅看著暗恨,她不會騎馬,只能在禪房裡坐著,曹中睿則不得不留下來陪妹妹。
外面的幾人各騎了一匹好馬,在潭柘山上縱情賓士了一回,個個喜笑顏開。惟芳公主有些驚奇地看著俞筱晚道:“真沒想到你騎術這麼精湛。”
俞筱晚興奮的笑臉頓時凝滯住,韓世昭就轉了話題,“開春後有騎射比賽,俞姑娘若有興趣,可以隨曹兄去看看。”
俞筱晚真有興趣,便問曹中敏,“我真的可以去嗎?”
曹中敏為難地笑了笑,“騎射比賽是………”
韓世昭介面道:“騎射比賽是內廷舉辦的,曹兄如今在翰林院當職,今年肯定能得到一張請柬。”
曹中敏心中一蕩,能參加這個比賽的都是朝中權貴的子弟,並非在何處任職就能參加,就是父親,也從來沒去過,難道是韓二公子打算贈自己一張?他抬頭看向韓世昭,韓世昭朝他友善地一笑,曹中敏心中不由得激動,這可是個結交權貴的大好時機……晚兒妹妹真是我的命中福星,總能在關鍵時刻提攜我一把。
君逸之則將惟芳拉到一邊,小聲地道:“俞父是一方守將,這騎術,肯定也是俞父教給她的。”
惟芳一臉懊悔,忙走到俞筱晚的身邊道:“對不住,我……不該提你的傷心事。”
看著惟芳慚愧的樣子,俞筱晚真心覺得她可愛,難得她千金之軀還願低聲賠不是,便大方地道:“沒關係,騎術是父親教我的,你讚我,我很高興,父親……也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