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神情似乎沒有作偽,恐怕她真是不知什麼,小女孩家家的,告訴她後,怕她沉不住氣,反倒壞事,便淡淡地道:“那名僧人已經被人劫走了,還沒來得及審問,我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你留心一下好了,看你舅父找你要什麼。”
俞筱晚點頭應下,君之勉又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女要俏,三分孝。這話倒是真的。”
俞筱晚氣紅了臉,這話可說得輕佻,好象她是風塵女子一般,正要發怒,君之勉卻往她手心裡塞了一個小瓶,告訴她:“這裡面是極好的金創藥,只需塗上薄薄一層,多嚴重的傷都能治好,你舅母用得著。”
俞筱晚眼睛一亮,有了這傷藥,張氏應當會透露一點舅父的事吧?
君之勉將她的心思看得分明,淡淡地道:“聽到什麼,記得告訴我。”說完足尖一點,人便如風箏一般地飄出了窗外。
俞筱晚怔了一場,告訴他,怎麼告訴?難道她還能上晉王府去尋他麼?
鼻腔裡哼了一聲,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快到飯時了,俞筱晚收好了藥瓶,回到墨玉居用過晚飯。雖然因初聞父親的死因不明,心緒十分的亂,可她沒忘記自己今夜的任務,叮囑初雪將那盅沒吃完的野菌百合羹拿上,去家廟探望探望大舅母。
不多時,江楓過來稟道:“小姐,路障都除了。”
中秋去寺廟時文伯送來的四名少女,俞筱晚都已經帶回了曹府,分別給她們取名為江梅、江蘭、江柳、江楓,現在舅父肯定派了人監管著家廟,探望舅母的事可不能讓舅父知道,她特意先讓江楓去將這些看守給挪開。
張氏真沒想到俞筱晚會來看她,冷哼了一聲,“你想來看我的笑話?滾!”心中卻也疑惑,她是怎麼到家廟來的?
俞筱晚含笑示意四江,小姑娘們極有眼色地將曲媽媽、紫兒等人趕到門外,並將房門看守起來。屋內只剩下了張氏和俞筱晚二人。張氏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她好不容易才由幾名醫女用平板固定住了斷骨,若是俞筱晚敲打幾下,非再斷一次不可。
“你、你想幹什麼?”
俞筱晚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幫舅母您上點金創藥,極好的哦,宮內的,我好不容易才從旁人手中買到的。”說著就掀起被子,解開了張氏的衣襟,一面幫她抹藥、一面輕聲問道:“這傷是怎麼來的?我瞧著不象是摔的,倒象是被人踢的。雖說舅母您被關到了家廟,可也是這府中的夫人,哪個敢踢您呀?啊,莫非是舅父?舅父為何要踢您呀?您告訴我,我或許可以幫到您呢。”
張氏閉著嘴不說話,她才不相信這個外甥女。
俞筱晚見她不說,也不著急,笑盈盈地道:“我昨日白天見著歐陽辰了
張氏一驚,瞪眼看她,她卻一言不發了。不過一會兒,張氏就覺得渾身上下奇癢難忍,她身上多處斷骨,大夫特意叮囑要臥床靜養,不可挪動,可是這般的癢,百爪撓心似的,她忍了幾十忍,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扭了扭腰,想在床板上蹭一蹭,可這一動,又牽動了傷處一陣劇痛。
“嘶~”張氏用力抽了一口氣,恨聲道:“你、你給我上的什麼藥?”
俞筱晚天真無邪地看著她道:“金創藥啊。”說著拿著小瓶對著燈光仔細一看,“呀”地驚喘一聲,玉手不由得捂住小嘴,萬分歉意地看著張氏道:“我不小心拿錯了,這是癢癢粉。啊,我馬上給你換。”
說完又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瓶,開啟蓋兒給張氏抹了一層藥粉,張氏又癢又痛的忍了一會兒,終於好了,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
俞筱晚含笑著問,“舅母覺得這個癢癢粉好玩嗎?要不要再試一試?”
張氏臉色一變,方才的感覺太難受了,又是奇癢、又是劇痛,她可不想再受一回,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