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根本就不覺得這是件美好的事情。她眉頭緊皺的忍耐著,宜宣見了不敢盡興只得匆匆收兵。
“今天早上你答應我會忍住!”若溪委屈的說著。
他卻賴皮的回道:“早上我是忍住了,可現在是晚上。”
“壞蛋!流氓!下流!”
“寶貝別生氣,我是壞蛋,是流氓,是下流。可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只對你一個下流!至於壞蛋嘛,這兩個蛋是夠壞!”他在黑暗中無恥的回著。
若溪只覺得臉頰發燙,漲得似乎要爆開,真是為他的無恥無地自容。難怪人們都說男人是一個模樣,一到晚上便成了撕掉偽裝的狼!
“寶貝,我抱你去洗洗。”說罷,宜宣光著身子把若溪抱起來,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他讓若溪靠在自己身上,開啟蓮蓬輕柔的清理穢物,然後溫柔的用大毛巾擦乾,又把她抱上床。
整個過程若溪都不敢睜開眼睛,她還是不能適應如此坦誠相對的情形。而宜宣偏生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忍不住又蠢蠢欲動,卻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都說女人破了身就不會再疼,他的那幾個姨娘、通房便是如此,即便是身子孱弱的柳煙也不曾像若溪這般嬌柔。若溪那處倒是分外的緊窄有異與其他女人,可前戲明明就很溼潤,不知為何越往後卻越乾燥起來。
他們到一處幾次,唯有那次早上宜宣孟浪的全入,若溪暈死過去,其他幾次他都不敢如此。巨物露出一半在外面不得進,他竟也登到仙境,若是能全入隨意一次,不知是何滋味?可見若溪每每皺眉吃痛的模樣,他又心疼的不得了,這種想法立即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第二天早上,宜宣出了二門就瞧見小城在。他掏出一錠銀子扔過去,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家二奶奶說要賞你!”
“二爺,奴才是二爺的奴才,心裡是忠於二爺的!”他接了銀子忙表白著。
宜宣卻瞪了他一眼,“難不成你是在糊弄二奶奶?”
“奴才不敢!”他被著犀利的目光一瞪,嚇得一縮頭,機靈的回道,“奴才一定好好為二奶奶和二爺做事,侍候好主子們是奴才的本分和榮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大字不識幾個還亂用詞,你也配鞠躬盡瘁幾個字!”宜宣聽了露出一絲笑意,扭身走了。
小城子忙在後面跟著,把銀子揣在懷裡偷笑著,看來他討好二奶奶是走對了路。宜宣到了門房,見幾個小廝正背對著他站著,似乎沒發現他過來。他們都伸著脖子往門房裡面瞧著,不知道在看什麼。
小城子剛想要過去教訓幾句,宜宣卻暗示他靠邊閃。他悄悄挪了過去,就聽見裡面有人正在漫天胡謅。
“你們是不知道房少爺那物的厲害,真真像驢樣,哪個女人受得住?可他偏生在調教女人上有些手段,那凌雁先是叫嚷求饒,連救命都喊了出來。後來卻爽快的叫喚,叫的那叫一個銷魂啊!”
“胡大你就胡吹吧?昨晚上人家洞房你聽見還是看見了?”有人不服氣的嗆聲。
那胡大一聽竟然急了,瞪著眼睛說道:“我堂叔的表弟的連襟可是房少爺的奶孃的兒子,他說得話還有假?他陪著房少爺逛了多少妓院,眼見他玩了多少女人?就說的頭牌,旁人去了使銀子都要排隊,房少爺去了一文錢不用花,不就是有個寶貝物件?
聽說房少爺得了一本什麼《御女心經》,那可是古代能人留下來的秘籍!上面把女人那處分為十種,最銷魂的便是那十曲遊廊,若是哪個男人得了能睡一次登時死了也能昇天!”
但凡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題,不由得爭著問什麼是十曲遊廊。胡大見大夥沒有人敢再質疑他,不由得得意起來,喝了一口粗茶便指手畫腳的說起來。
十曲遊廊顧名思義,眾人又聽了他粗鄙的解釋,一